直到她的身体到达熔点后自燃。
最前排的人群甚至能听见火焰中那少女大声的祷告声。
人类是很复杂的生物,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的思想都是一致的。
在刚刚,贞德出来的时候遇见的那些人是容易被上层人的舆论引导的愚昧者,还有则是自己的丈夫死在与西法兰的战争上,所以对西法兰含有憎恶。
而围着的这些人,一部分是战场上下来的退伍军人,他们过去在政府的渲染下觉得自己是在为国征战,但在伤残退伍回来之后却遭受了冷落。
德意志对于伤残军人的安置工作已经是超负荷了,所以这些军人感觉自己遭受了欺骗,憎恨政府也憎恨西法兰。
而另一些人就是纯粹的凑热闹的了,他们听着贞德那虔诚的祷告,看着那汹涌的大火逐渐的吞噬她的身躯,他们的脸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在这集市广场边缘的几条巷道中,一群脏兮兮的,浑身油污的男人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们穿着工装裤,腰间别着钳子,像是刚刚从工厂里出来。
在广场上聚集的人很多,所以四周的军人也没有发现他们。
如果仔细的观察的话,还能看见他们的身上还配有一些武器,只不过被隐藏在了衣物下。
这些人群中,一道身影走了出来,他披着一件大衣,理着一头短发,面容瘦削,脸颊凹陷,气色非常不好,像是位病入膏肓的病人。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就是贞德之前在蒙锥克的狱友——费尔明。
他此刻正失神的看着广场中间的火焰,而一侧的一个个子不高,穿着工装裤的矮胖中年人也走了出来,面色凝重的说。
“我们来晚了,先生,我没想到马尔福这么着急,判决书刚下达,人直接就拉到广场中心行刑。”
费尔明颤抖着闭上了眼睛,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那胖子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们”
片刻后,费尔明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道。
“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
他缓缓的睁开双眼,他的双眸通红,声音也略显颤抖。
“等到最好的时机,我们会把她跟所有死在这些该死的帝国主义者手中的同志的账,算的清清楚楚.”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片广场上看着这场火刑的人的眼中却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色。
因为他们耳边的祷告声仍旧未曾停止。
见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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