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很大的可能，就是回归自然的怀抱。
“不错了，能够做到这一步，算得上是一个好人了，怎么样，艾伦，我说的没有错吧？最没可能袖手旁观的，其实是威廉怀特。”
格林斯潘苦笑，他能说什么。你站在一个学者的角度看问题，当然看不懂这些土豪的谋划。针锋相对是必须的，相互下绊子也是一定的，可如果影响到了大家的钱袋子，这就根本不可能肆意而为的。
“算得上是在豪赌了，赌上了自己的信用。说实在的，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如果从这个角度上看，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好人。”
即便不太明白，可格林斯潘却又不得不承认，威廉怀特确实没有必要如此。躲在一边安静等待即可，有人不计成本的抛售，对于这种手握大量现金的人来说，简直就是送钱。可是，威廉怀特却没有这么做。
好人吗？威廉怀特的嘴角明显有些抽搐。被巴菲特和格林斯潘发了好人卡的事，他这里还不知道，刚刚接到的这张卡。却是刚刚走出门口的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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