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孙媳妇儿救回来的,那按辈分,你得喊我什么?”
多年好兄弟就这样站在花园里你一句我一句地对骂了起来。
“你当初一个女朋友接一个女朋友谈的时候,我在家里也是这种‘待遇’。”裴言澈皮笑肉不笑地道。
“不是,你谈个恋爱,为什么挨骂的是我啊?”周谨言骂骂咧咧地道:“你今天是不是在我爷爷面前给我上眼药了?”
最后,他只能气闷地挂了电话,然后找他爷爷上裴言澈的眼药。
比如……
“找个明星有什么好的,天天要和男明星一起拍亲密戏的!”
“天天都要上娱乐新闻,被人说三道四的,连个清静日子都没有。”
“再说了,她不就是会画个符嘛,爷爷你不也会嘛,曾爷爷不也会嘛!”
然后……
周谨言就被打了。
他爷爷把家里的拐棍都给打断了。
老爷子一边打,还一边念叨着:
“就拍拍戏怎么了?她就算是想娶三四个男人,想和三四个男人结婚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上新闻怎么了?还不是她有本事?她那么辛苦,由得着你在这儿说三道四?”
“她画的符和我画的符能一样吗?恐怕人家三四岁随手画的两笔都比我画的符箓作用强!”
周谨言:???
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宁鸢究竟给他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什么叫娶三四个都行?爷爷是不是记错人了?
“我说的是傅宁鸢呀……”周谨言一边躲着老头子打人的动作,一边道。
“放肆!再敢直呼门主大名,我就把你腿打断!”周老爷子立刻怒喝道。
门主?
周谨言这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傅宁鸢真的是玄门的门主啊?”周谨言问。
然后,他就因为直呼门主名讳,迎来了一顿毒打,甚至曾爷爷知道了这件事情后,还说他再敢随便呼喊门主名讳对门主不敬,就把他逐出家门。
周谨言最后还是从自己的父亲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再遇到裴言澈的时候,只能默默地给他的好兄弟竖了个大拇指,佩服地道:
“连玄门老祖宗都敢睡,你是这个!”
裴言澈:……
他能不能把周谨言的嘴给缝上。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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