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的对手。
紧接着,他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在下一个弯道处,跟谢飞一决雌雄!
但,令谁也未曾想到的是,在这个弯道过去之后,一阵剧烈的响声刺痛耳膜。
随着尘烟大起,谢飞停了下来,急匆匆的跨越隔离带,朝着旁边的树丛奔去。
聂宇懵了,山顶上的聂明也懵了,着实不知道这小子到底作什么妖。
但,没过半分钟,这两人同时腹部剧痛,随着括约肌的压力骤增,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聂宇大呼,“有毒......”
方才那一顿烧烤,估计肉不怎么新鲜,吃坏了肚子,在这关键的时刻,将三人彻底撂倒。
这也是小烧烤店的通病,味道好是不假,但品质有没有保证却需要另说。
挺多没有执照的小店,为了多赚点圆子,从一些不清不楚的渠道弄一些肉来,在科技与狠活的加持下,调出绝对的美味。
吃的时候是挺好吃的,过了这个店,肚子还好不好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很戏剧性的,谢飞和聂宇这次比赛,没了结果,两人都以局部地区散射‘非牛顿流体’而宣告结束。
甚至,像聂宇这种比较娇贵的公子哥,还进了医院打点滴,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而跟他们两个一同吃饭的大改师父,好像没什么大问题,仍旧喝着酒,快活着呢。
估计,这老头平时吃的东西就不咋干净,一身铜皮铁骨,早就金刚不坏,刀枪不入了。
聂宇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三天才好,而谢飞也将跟他的比赛放在了一边。
虽然没分出胜败,但很显然,即便跑到终点,两人也可能分不出来。
谢飞相信,聂宇还有底牌,那就是最后的直线。
就算自己在两个直角弯处将他甩开,最后的直线自己胯下这台雅马哈r3也绝对比不过他那台四缸的450cc的发动机。
有些时候,机车性能上的差距,定然是弥补不了的,要么怎么机车比赛需要分组别呢。
而谢飞他自己呢,在那种强大的攻势下,在那种绝对的压迫力下,聂宇能不能保持冷静,并实现最后的超越也是个未知数。
比赛,就是在赌,赌谁赢面多、赢面稳。
这一切的一切,可能也就在未来的十几二十秒内解决,可都随着那一股腹痛彻底毁灭。
用东北话讲,‘冒头了’,有道是憋尿能行千里、憋屎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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