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无力,在镇子上找遍了大夫也治不好,听说城隍庙灵验,特来求告。叔叔便画了一碗符水给他服下,也没收他钱。
本来这件事就应该到此为止,符水是辟邪消灾的,即便治不好,也不会对身体有害,然而谁也没想到,这汉子回去以后,病症却是愈发深重了,原本他还能走路的,干脆就爬不起床了。
“你这婆娘,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家丈夫是吃酒太多,肚子里养出了酒虫,我上次叫你回去以后别让他喝酒,我一看这气色就知道,回去后还是没少喝,现在这酒虫彻底养熟了,喝再多符水也没用。这病,我没法治了!”
叔叔把婶婶拉回自己身边,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那地上躺着的汉子听了,顿时吓得惊慌失措,怎么瞧着这意思,听起来我好像病入膏肓了?
汉子腾地从担架里爬起来,苦苦哀求道:“先生,行行好,请先生救我!”
众人吓了一跳,原来这汉子能爬起来啊。
沈愚山面色古怪地看着他,那汉子也发现了众人看他的目光有些异样,忽然捧着一颗心,哎呦哎呦叫唤着,像是体力不支的倒下了,他那几个堂兄弟忙上前撑住他。
“呸,装得还真像。”青梅啐了一口。
那婆娘又上前紧挨着丈夫,人多势众的压迫上前,口口声声说要讨个说法,虽未明说,但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得到,无非就是要钱,而且胃口不小。
沈愚山心念一动,眼眸深处燃起金焰,这普普通通的世界在他眼中再次变幻起来,这对从巨龙处夺来的眼睛既然连灵元都能洞察,区区一个凡人的躯壳,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叔叔说得没错,那汉子肚子内确实长了一个肉囊囊的虫子,不过这虫子寄生着,一时间没发作,故而那汉子虽然虚弱,其实并没有性命垂危。当然了,等到这虫子要命起来,就真的会肠穿肚烂痛死人的。
沈愚山慢步上前,挡在叔叔婶婶面前,直面那些咄咄逼人的讹诈指责。
那婆子一怔,忽然有个少年冒出来,不知为什么,那对眼睛直勾勾的摄人心魄,叫她不敢直视,偏开头道:“你是谁?”
“愚山,你病还没好,快些回去歇息。”叔叔婶婶忙去拉扯沈愚山,他们可不愿意疼爱如亲儿的侄子面对这些贪婪愚昧的责辱。
沈愚山回头笑笑,说道:“叔叔婶婶,侄儿已经长大了,不能老是躲在叔叔婶婶的羽翼下,从今儿起,风风雨雨也请分些给侄儿去承担吧。”
叔叔婶婶顿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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