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别担心,小老弟,这下游的鱼儿吃不着尸体,这些恶人的尸体,即便顺着江水下来了,也得被那些僵尸截了去,嚼吧嚼吧骨头渣子都吃干净。”
“唉……听说这次杀光湖匪的,是书生气质的少年道长,真希望他能顺手也把这祸害人的僵尸阵灭了干净,可真叫人担心啊。”
“听说张开钱已经去请古仙剑派的人了,只不过到现在还没个准信儿,这些人啊,可真是指望不上,灵石供奉催得比谁都紧,真办个什么事儿,慢得叫人呕血。”
“咦?沈家二郎回来了,他不是怕听闲言碎语,去乔儒先生的竹林书屋避世去了吗?”
“哎呀,听说那扫了芦苇泊的少年道长,留下个字号也叫二郎,约莫是杨二郎?”
“杨二郎,沈二郎,都是二郎,但差别可大喽,听芦苇泊那边村子传来的风声,杨二郎杀人像杀狗,至于沈二郎麽……”
至于沈二郎麽,自然是媳妇都跟人跑了。
这一帮老头子闲暇时,就爱坐在那儿钓鱼唠嗑,今天日头好,已经聚了很多老头儿,眼瞧着沈愚山渐走渐近,热烈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了去。
沈愚山已经是开光境,五感有了很大的提高,这几个老头儿的议论声都听在耳里,但他也没有发怒,很平淡的走过。
眼下这会儿,沈愚山隐隐有种直觉,塌鼻子道士马纯良,绝不简单。
沈愚山忧心忡忡的回到城隍庙,眼神低垂着,心里始终思索着,那幅祭酒勾勒的画像,究竟说明了什么?
心里想着事儿,沈愚山也没有仔细看着前路,一不留神间,青梅从拐角处闪出,与沈愚山撞了个满怀。
咚的一声,像极了盛满水的闷葫芦彼此撞击的声音。
青梅两只胳膊微不可察的支在胸前,禁锢着那微微晃悠的白玉葫芦,脸腮爬上了几分红晕,嗔骂道:“二爷,你怎么不看路啊。”
沈愚山比青梅更不堪,意识到刚刚撞上自己的软绵绵之物究竟是什么,立刻闹了个大红脸,他虽然已经成过婚,但毕竟没走到那一步啊。
沈愚山一句话像是掉了线的珍珠串儿,断断续续说道:“不好……不好意思啊,青梅,我……我没注意。”
青梅嘟着嘴,见沈愚山这副模样,情知对方不是故意的,便无奈吃下了这个暗亏。
“二爷是回家住了吗?”青梅岔开话题道。
沈愚山脸畔红晕消退些许,点点头。
青梅又是兴奋又是夹杂着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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