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沈愚山生怕自己手指稍稍用力些,就把这玉佩捏碎了去。
待放课后,乔儒先生特意勉励了他几句,说他这才几日功夫,便能有这般长进,不愧是我的弟子,读书厉害,修仙亦是丝毫不差。
沈愚山唯有苦笑着讷讷点头应是,心里则是哀叹道:先生,哪里是我厉害,实在是我的便宜师父厉害。
杨醉确实很厉害,特别是喝酒和花钱,更是叫买支狼毫笔都扣扣索索的沈愚山瞠目结舌,难怪是东桑国王族了,一般人家还真就供养不起。
马纯良被吓怕了,短时间是不敢造次的,沈愚山算是看透此人的本质,欺软怕硬,色厉内荏。
于是,沈愚山也就不必躲在竹山请乔儒先生庇护,索性大大方方回了家。
背上的书箱里装着从刘虎等人身上劫富济我的银钱,沈愚山租了个院子,然后对照着杨醉的药方,跑了好几家药铺,这才凑齐了方子上古古怪怪的药材。
幸好桥镇周边有山有水,药材是不缺的,掌柜说有几味药实在刁钻古怪得紧,他们得过两三日才能凑齐,沈愚山狠狠加了一笔银钱,这才把两三日缩短至一日。
待到明日,药材便会送到租下的小院,沈愚山又去买了木炭和瓦缸等等东西,好不容易才凑齐了全部准备之物,踩着夕阳的余晖回到家。
沐浴,更衣,研墨,练字。
沈愚山已经向乔儒先生告了几天假,明日便要用杨醉的法子,一举迈过开光境慢慢腾腾的吐纳灵元,开灵窍,铸通幽!
马纯良几次三番害人,对沈愚山刺激很大,杨醉警告他这法子会很痛苦,但他依旧想要拼搏一次。
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是祖父对孙儿的耳提面命,沈愚山便喜欢做些事情分散注意力,对月抚笛,丹青描摹,铁钩银画,他都粗略的有些涉猎。
一张字帖一气呵成,忽然屋门敲响。
“进。”
青梅推开门,脸畔染了几分红,不知是否是红烛光照的缘故。
“二爷,我来拿脏衣服去洗。”
青梅提着竹篮探头探脑走进门。
沈愚山没有动,依旧站在书桌前静观自己的字,试图找些不足之处弥补,闻言点头道:“就放在老地方,你自己去取。”
青梅没打扰他,踮着脚尖走进走出,蹑手蹑脚的取了衣服,轻慢轻放的关了房门。
夜深了。
沈愚山搁下笔,走到堆放脏衣服的地方,准备趁着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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