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紧缩,就好似生怕下一秒,他一松开,她就会恢复成先前那幅魂不守舍的模样似的。
“对,你没有错。”
他从未安慰过别人,哪怕是颜怡也不例外,她甚至还嘲笑过他是一个一声不吭还不会安慰人的木头。
可现在,他感受着怀中人儿的脆弱,他竟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安慰她,想要成为她可以依靠的港湾,想要她在自己的怀里放肆的哭泣,哪怕将他昂贵的西装哭的脏兮兮的他也不再会介意。
“呜呜……为什么,人,生来,命运就不一样呢……”
“我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委屈的活着,权夜……活着,好累啊……”
好累啊……
心头忽的一紧,一抹不安匆匆划过。
权夜紧紧的抱着郑夕晨,心里不断咒骂着自己先前的凶恶,他真不该对她这么凶,明明已经看得出来她的心情比自己更加糟糕。
他甚至开始害怕失去她,那样的感觉比先前更佳浓郁,更加真实。
“那就回到这里来,我会帮你。”权夜低垂着眼,头渐渐埋在她温暖的脖颈,贪婪的呼吸着她发丝之间的淡淡清香。
“郑夕晨你要记住,以后我不许你再说一个累字,我不会让你觉得累,你要好好活下去。”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郑夕晨自嘲的笑了笑,所谓的社会,所谓的现实。
亲父和继母的步步紧逼,她已然快生活在了活着的边缘,她又如何能不会再感觉到累?她忽然觉得,原来成熟入权夜,也会说出这般幼稚的话语来。
“怎么不可能?你有我。”权夜顿了顿,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低语着:“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就好。”
郑夕晨娇躯一震,似是有些不敢相信权夜居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手却不自觉的用力捏着他的衣角。
她好怕这一切都是幻觉,她想要把自己掐醒,却又不想让自己这么快就从梦里醒来。
郑夕晨啊郑夕晨,你什么时候这么傻了?居然也会沉浸在幻想之中了。
她傻傻的笑了笑,身子忽的一轻,她和他之间忽然隔着一道空气隔阂。
郑夕晨抬起头来看着权夜,明明是这么不真实的梦境,为什么他眼底的温柔却又那么深,那么深?
灼热的呼吸愈来愈近,就连她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不住的激烈跳动着,她薄弱蝶翼的睫轻轻颤抖着,似乎也在诠释着自己心中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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