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的时候指引自己的方向,能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不至于空虚,觉得自己只有一个人,信仰就像是信徒们手中握着的微弱火种,很多时候,你明明知道它也许没有任何用,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去帮这个小小的火种挡住外来的强风。”
金毛小混混脸上的冷笑渐渐变成了平静,那眸子里充满的不是神采,而是沉寂。
“对,我的确知道,明明知道世界上根本没有上帝,最可笑的是什么,我以前是一个无神论者。”
无神论者?
郑夕晨皱了皱眉,发觉了有什么地方不对。
金毛小混混怎么会是无神论者,他绝对不可能是无神论者的!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一个无信仰者,那么后来信教倒是可能,而无神论者和信仰者之间隔着的何止天堑,让一个无神论者去信教,就像是你告诉一个社会主义者说世界上有鬼一样不可信,世界上有神也一样不可信。
不,郑夕晨沉思着,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然后开口道,“你渴望上帝能救赎你,而且你的罪孽让你夜不安眠,几欲求死,你原谅不了你自己,所以你只能靠药物才能缓解。”
还有一种可能可以将金毛小混混变成信仰者,那就是金毛做了什么他自己觉得无法饶恕的事情。
果然,金毛小混混很快就验证了郑夕晨的话,他居然哭了,“世界上哪里来的上帝,要不然为什么我这么多年里,天天都在和他说话,但是他却完全不理我,也不救赎我?”
他每天都在祷告,他看似无恶不作,但却是什么也不敢做,他在家中,每天都在说,神啊,我有罪,可还是丝毫没有减轻内心的痛苦与煎熬。
这种罪恶在他的心里,渐渐给他的灵魂戴上了一副枷锁,镣铐,而祷告则让他肮脏的内心无所遁形。
而此时,郑夕晨却在思考着,金毛小混混说这么多年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是发生在很多年前吗?
那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这个金毛小混混记到现在也不能忘,还必须要靠药物才能放下?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而金毛小混混也许是觉得郑夕晨再也不会从这里出去,或者她也活不久了,并没有想要隐瞒这些往事,或者,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其他人了。
因为这个秘密在他心里待了太久了,再不说出来,这个秘密就会变成他腐烂的源头,让他的整个灵魂都因此而发出恶臭。
“七年前,我有一个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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