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他怎么能不追究了。
“张老的意思是,张晓蓉的死,是我造成的?”
权夜说完,也承认了自己的态度,“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这蛇,的确是我让人放的,起因是她昨天跑去医院,在我夫人的病房放了蛇,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至于蝎子……我想您还需要再好好调查调查。张小姐平时得罪的人不在少数,有人想趁机暗下毒蛇,栽赃嫁祸于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栽赃?你说这是栽赃?”张老拄着拐杖起身,气愤的说:“除了你权夜,还有谁会有这个胆子来我张家?权夜,你这态度,是不想承认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在他心底其实是更愿意相信权夜所说的话的,但如果相信了他的话,那就还要大费周章的去寻找他口中所谓的栽赃者。
这么大年纪了,他实在是没有这个精力了,哪怕是冤枉了他,也要给张晓蓉一个交代。
“不是我做的,没什么可承认了,先告辞了。”权夜起身,大步离去。
他之所以会过来,只是想确认一下张老的态度,现在态度已经确定了,自然没有必要再继续呆这里浪费时间。
郑夕晨还在家里,他根本没心思再外面过长时间的逗留。
出了张家别墅,权夜坐在车上给燕青打了个电话,约他到家见上一面。权夜到家没几分钟后,他就到了。
正拿着杯子下来给郑夕晨倒水的权果,一看到他就兴奋的朝他跑了去,“燕青叔叔!”
“嗨,果果。”燕青一把把权果抱了起来,然后捏了捏他的脸蛋,“说好喊干爹的,还叫燕青叔叔?”
“嘻嘻,干爹。”权果立马改了口。
“权果下来。”权夜对燕青说:“我们上楼。”
燕青嗯了一声,把权果放了下来,然后跟在权夜后面一起上了楼。看权夜的表情,燕青大概也猜到他已经见过张老了。
书房里,燕青坐在椅子上问:“去过张家了?”
“刚回。”权夜也坐了下来。
“怎么说?”
“张晓蓉是被蝎子要死的,蛇是你放的?”权夜问。
“嗯。”燕青又问:“怎么会有蝎子?”
然而,权夜却没回答,反问道:“是你亲自去的,还是找其他人去的?”
刚在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是燕青自己去的,他相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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