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点,也不至于落得来厨房里打杂。”
丁宝一听,抱着猪蹄双手合十念了一句。
“真主阿拉保佑,信徒再也不敢偷懒了。”
格尔看着她做这个动作,皱眉问。
“你信教的?”
“嗯,我的母亲是虔诚的教徒,我本想成为一名修女永远供奉真主,可父亲却把我送进了王宫,所以我才会意志消沉萎靡不振。后来摔了一跤之后我意识到,这是真主给我的劝告,真主想让我好好活着,那我就好好活着。”
格尔一听,恍然大悟。
难怪这丫头前后差异这么大,原来是信教的,那就很正常了,帝国里的教徒成千上万,各个都是虔诚且无私的信奉着自己的真主,有些狂热的甚至会为了真主献出自己的一生。
“看不出来你这丫头竟然还信教。”
丁宝点点头,大言不惭继续道。
“我不会放弃供奉真主,但现在我会认真的活着。”
巴扎黑惊叹于丁宝胡说八道的能力。
丁宝信教?
她这辈子只信一样东西,就是钱好不好?
就在昨天中午她才成为忠诚的教徒,现在就敢肆无忌惮的到处宣扬,很显然,这样无耻的人是不可能会被真主保佑的。
然后丁宝就被灶炉里蹦出来的火星烫了一下。
“嘶——”
该死的真主。
——
到了点丁宝照例端着食物大摇大摆的离开厨房。
总仆暂时拿她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根眼中钉到处蹦跶,气的脸色发黑也无济于事。
到了宫殿的丁宝按照老规矩,先吃饭后干活。
阳台上的王子对她来说就像挂在外面的衣服,到了晚上就得按时收回来。
今个太阳毒辣了些,黄昏下王子的脸却仍旧是冷白如玉,他抬着蓝眸看着前方某处,瞳孔的神色光彩不变,就连长睫抬起的角度都不变,丁宝立在他面前蹲下来,眉头微微皱着。
“这头发是不是长了点……”
斯吟成了木偶,身体各部分都保持不变,唯独头发和正常人一样日日生长,以前只是长及肩头,现在已经快要够得着腰部了。
丁宝仔细瞧了瞧,然后转身回屋拿了块白布和一把剪刀,将白布围着斯吟的脖子饶了一圈之后,她抓起剪刀,开始给王子理发。
男人的发质非常柔软,丁宝伸手从上到下摸了一把,还带着黄昏晚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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