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都越来越少了。
再不滋润,怕是也难逃干裂的下场。
愁绪尽在不言中,姐妹二人对饮杯中酒。
“咦,这酒……莫不是青竹?”
苏茹才从杯中尝出特别的味道,不由惊喜:
“我记着这青竹酒自师傅死后就没了,师姐你又是从哪翻出来的?”
“这可就得谢谢你口中的那位小混蛋了。”水月含笑道。
“是他?”
苏茹有些意外,随即苦笑摇头,把玩着酒杯。
“这等陈年老酒,最是勾人回忆……”
苏茹说着不禁陷入回忆中,语气渐渐惆怅:
“还记得当年在通天峰、虹桥下,你我就是以此酒,为那远赴蛮荒的五人送行的。”
“想想当初回来的五人,现如今还活着的,也都成了一脉首座了,唯有那个人……”
“师妹啊。”水月打断了她的话,自顾的饮了杯酒,眼眸中泛起淡淡伤怀,“你又何必,勾引我旧时情怀啊。”
“岂是我勾引?是师姐你从未放下。”苏茹长叹一声。
姐妹二人就着回忆下酒,几番推杯换盏,不觉渐渐放开。
正是置酒高堂,悲歌临觞,人寿几何,逝如朝霜。
兴致到时,二人竟和声唱起诗来——
“来日苦短,去日苦长。
今我不乐,蟋蟀在房。
乐以会兴,悲以别章。
岂曰无感,忧为子忘。
我酒既旨,我肴既臧。
短歌可咏,长夜无荒……”
………………
与她们俩载酒高歌,咽泪装欢不同。
小竹峰上的另一处,却是一片轻松氛围。
由于被许飞熊先前吹怕了,周围早没了众位师姐旁观的身影。
唯有五师姐洁喻,确实尽到了一位音乐老师的职责。
一直在旁尽力教导,然皇天不负有心人。
经过洁喻手把手教了半天,许飞熊终于找到了些窍门。
反正再吹出来,不至于鬼哭狼嚎,惊天动地了。
只听:
“吔~吔~吔~吔吔吔吔~吔吔吔吔吔~吔吔吔吔吔……”
“嗯,不错。”
许飞熊一段吹罢,洁喻点了点头,总算露出些许笑容。
“转音比刚才更准一些了,只是你这次吹得又是什么?”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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