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双眼睛,金辉中透着一抹不可忽视的锋锐:
“明知……故问……”
面具人静静的看着田言,一时没有动作,应该在思考。
杀手是工具,但也是人。
虽然从事这个行业的,普遍意志坚强,一般的刑法赏赐,根本不能使其甘心为奴。
但既然是人,总有欲望所求,有欲望就有把柄。
只有握住了把柄,再辅以恩威之术,才能让工具言听计从,不敢稍有反叛之心。
而田言的把柄——
“是你的母亲吧?”
面具人说着,捏起田言的双颊,欣赏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儿:
“不得不说,你的美貌传承自你的母亲,但却青出于蓝……”
“这些年来在组织的控制下,她活得还算安稳,可经你这么一闹之后,恐怕……她就要吃点苦头了。”
田言瞳孔一缩,脸上头一次露出了惊慌,恳求道:
“不!不要伤害她!罚我好了!”
“呵呵……”
面具之下,那人得意的笑了。
拿捏敲打的力度,这是门学问,
对于聪明人,敲一下也就够用了。
他先是将手中的漆盒闭上。
随着嗡鸣声消失,田言的丹田内的灼痛,也立时得以缓解。
然后,
他提起田言的头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告诫:
“我希望你记住,狗,要有狗的觉悟。”
“呵……”
田言惨笑着,迎上他凌辱的目光。
在她那张被痛苦和惊慌轮番折磨过的脸儿上,此时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狞狰:
“那你又算什么?比我更好的狗?”
面具人双目一凝,杀意毕现。
“大胆!”
正要伸手入怀,再用那蛊虫折磨她。
然而田言竟暴起发难,口中吐出一枚银针,正朝他怀中射了进去。
拥有【察言观色】的田言,准头更是不必说,只见银针精准的穿透面具人怀中的漆盒,将那只蛊虫直接钉死。
“找死!”
与之同时,身子向后一个仰翻,躲过了面具人含怒袭来的一剑。
跳开丈外,田言手中的那柄惊鲵剑,便开始发出锋锐的剑气,显然蓄势待发。
面具人又惊又怒:
“你是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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