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姚老头呢?三娘呢?他们在哪?在哪?”
这般兴奋却不像平时他所见到的叶清川,有些被吓到的他指了指较为靠里的房间,还未开口,叶清川便如风一阵呼啸而过。
“诶!算了。”
陶老板本想告诉叶清川此时打扰二人会被三娘打死,可见叶清川转瞬间已经靠近了那,心底也只能为其祈祷。
果然,在叶清川进屋后不久,房屋便传出了犀利的惨叫,是叶清川的惨叫。经常于这里喝茶的人已经见怪不怪,头次过来这喝茶的却是奇怪,问其何故。老常客答,“那屋里住了个天仙似的美人,是这茶馆老板的朋友,那天仙似的美人虽长得美,可脾气却冲,如果有人打扰她和她男人,她出手绝不留情。”
那新客又问。
老客答,“长得有多美?我倒不好形容,只觉得朦朦胧胧,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新客又问,老客再答,“我怎么知道的?哦,那是上次她坐在那个角落。”手指了指,“对,就那个角落,我眼瞎没见她身边的男子,上前搭讪,结果被她暴揍一顿。”
新客还问,这老客倒是好耐心,又答,“如果在房间会怎样?这你倒是问对人了。我是老顾客,恰有次我见那姑娘一人独坐在那,却一二世祖仗着身边奴才人高马大便想去调戏她,那姑娘起初不理,后不甚其烦就转身回了房间。那二世祖以为有戏就跟着进了那屋。”
“咳,说了太多,口有点干。”
“什么,这茶你请?好好好,那我便接着说。要说那二世祖,可说是迷了心窍,人家天仙般的姑娘岂是他可以随意亵渎的。所以当二世祖进房后,好多茶客义愤填膺,想冲进去救那天仙于水火。可还未等茶客出手,那屋便传出哀嚎,对就是二世祖的哀嚎。那叫一个惨呀,我这辈子就没听过那么惨的叫声。而守在外面的奴才也察觉不对便冲了进去,结果哀嚎声变成了三种,此起彼伏,真是令人胆寒。”
老客淡淡地品了口茶,新客又问,老客看了他一眼,“你说最后怎么样?还能怎样,当然是爬着出来,那二世祖和他的奴才爬出来时,那叫一个惨,我都不知怎么形容。”老客长叹一声,满是嘘吁。
新客还问,新客问题似乎挺多,莫不是看着那壶他请的茶,老客都不愿再理会他。
“你说这茶馆有这么个人我们怎么还来喝茶?那你是没见过那女子,那天仙般的人就是静静的坐着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你以为我们是来喝茶?错!大错特错!我们就是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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