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子说着谋启国,实为谋取萧国。”
一妩媚声音传来,说话之人正是萧太后。
君邪见萧太后从屏风后走出,心底不由松了口气。他宁可面对老一辈的萧太后也不愿面对和他差不多年纪的萧昊。无他,仅是萧昊活得太自在,认不清形势,与他讲不通道理。
萧昊见母亲出来,乖乖站于一旁。
萧太后坐于椅上,打量君邪一番,赞叹道:“不错,英雄出少年。麒麟子,请坐。”
“谢太后。”
待君邪坐下,萧太后开口道:“若是几日前,我或许会信麒麟子所说,可如今,我怎么看都觉得靖国是想谋取我萧国?”
君邪面不改色,“太后说笑了。贵国太子与世子的争端怎么也扯不到靖国身上,靖国又怎会有谋取萧国的意思。”
萧太后听后微微点头,不再深究,又道:“听说麒麟子效力于启国。怎么会帮着靖国对付启国?”
“启国启王过河拆桥,欲置君邪于死地,君邪已冒一次险,自不会有第二次。”
“那麒麟子觉得我萧国如何?”
“萧国自然是好,可惜……”
萧太后皱眉问,“可惜什么?”
“可惜偏安一隅,毫无作为。”
“你!”于一旁的萧昊面色不善,欲斥责君邪,却见萧太后眼神,只好压下怒火。
萧太后制止萧昊后,和颜悦色道:“麒麟子但说无妨,怎么个可惜法?”
“萧国贵为八皇之一,实力自不必多说;原本内有太后,外有王爷,可说固若金汤。可萧国活得太轻松了,比起四面环敌的羽,坐落交通要道的沐,乃至溟梓等皇国而言,仅需警惕靖国的萧国活得太轻松了。”
萧太后淡淡说道:“可惜这些皇国大都已不再,而萧国仍屹立于世。”
“是。”君邪并不否认这一事实,“萧国依旧屹立于世,可萧国仍旧是萧国,没有任何改变,而其他皇国,若是没有突然发难的夏国,它们或许有更大的可能。”
“麒麟子也说了,仅是可能。”
“君邪仅认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可却还有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之说。”
君邪问:“太后莫不是要妥协?”
“不。”萧太后道:“这话是对麒麟子所说。”
“可君邪可不认为此刻的萧国可称得上好木。”
萧太后盯着君邪道:“便如此,所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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