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当严加管教,却不知齐小姐住在何处?稍后让他登门赔罪。”
乐薇萱莞尔一笑,场间气氛顿时缓和起来,空气好似也流转了起来。苏文松了口气,放下了复合弓。
“齐将军怕是误会了,令弟并未与我冲突,我等尚在入京途中,在此歇息,见令弟与驿堡兵卒撕打,恐有人损伤,这才制住各方。原本正要交于京兆尹的下属带走,齐将军可自行与他想商。安排好落脚处,自然会去拜会齐相国和齐将军。”
那先来的官员听到这话,不敢等齐将军与他商量,忙不迭让手下释放众人。
这齐将军仍未下马,略一抱拳:“那我便在家中静候贵客,此间事了,告辞。”说完打马便回。一彪骑兵跟着鱼贯而出。
张子龄跟在乐薇萱身后,叹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便是如今的严刑峻法。”
乐典却道:“这齐伟雄是为人魔,有百夫不挡之勇,且记不可与他冲突。”
说话间那少年上了马,也不说话,拨马便走.....走到栅门口,转过头来一脸阴沉狠狠盯住乐典:“乐将军使得一手好枪法,山水有相逢,告辞。”
好巧不巧,老刘头久做驭者,朋友遍天下。驿堡里停了车马,左右无事,借了两匹青驴,带着外甥女去附近堡寨访友。又恐耽误行程也不敢久留,这会刚刚回到驿堡。见一队骑兵奔出,看门内无人在出来。 骑着毛驴,喝着小酒得得的进了栅门。
那少年转过头正放狠话。结果驴马走个对头,驴没反应过来,却把马惊了一下,嘶鸣一声,人立起来。 好在齐伟鹏是马上好手,勒住缰绳夹紧马肚,人马一体姿势极为潇洒。 看的不少人忍不住喝道:“好骑术!” 骑术虽好,这好少年却脾气乖戾,趁马前蹄落下,兜头就是一鞭。 这下这货看清楚了,这是个外地行商的车夫,总没有本地军卒的狠辣劲了吧?
老刘头不是惹事的脾气,赶紧抱住脑袋。“啪” 结结实实挨了一鞭。
跟在后面的外甥女本是护卫,见老舅被打,骑了个毛驴手里没有趁手的兵器。一把就把驴鞭子当暗器甩到了齐伟鹏脸上。 这弓手的准度和臂力都是练了很久的,“啪”一声过后,齐伟鹏脸上被斜劈出了一条血痕。
齐伟鹏一愣神,这货从小没挨过打。这下委屈可大了。暗骂:我&%&……*,这今天是不是撞邪了?是个人都来打我?脑子一热,抽出一柄马刀,纵马就劈。老刘头的外甥女只是个弓手,并不擅长兵刃,何况手里也没兵刃,只能合身扑下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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