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做一根需要多久?”
黄河取下了槊头正在细心保养,随口回答:“老朱你还没找到杆子啊?你不会用枪,挑个硬木的长杆不就得了。再说你一个步军小头目,又不需要下城墙打仗,离远了猛戳才是硬道理。 唉...看看我这槊刃,怎么就这么锋利呢? 这么长的槊刃,可以当短刀用了。也不知道我这么用槊对不对?早知道就该练练长槊的。”说完拿着一米多长的双面槊头,凌空虚砍,随着铠甲叮叮当当的伴奏声,耍起了一手刀法,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一个坑里,重心一歪,一屁股坐在地上,无论如何是起不来了。
远远几个人在喊:“铁大人,你拿个长槊耍什么地趟刀法啊?你倒是站起来刷一路槊技看看啊,说完几个人哄堂大笑。
黄河不想理他们,穿了这套具装,没人帮忙肯定是起不来的。这些货色正想找乐子,不指望他们来帮忙。再说,自己不会马槊技又不丢人。这玩意可以当枪用,可以当朴刀用,长枪短刀玩的也不差。 玩累了,正好坐在地上,给槊刃、槊锋刷一层油。通过机括连上了塑杆,又去琢磨描金彩绘的槊杆上,画的到底什么。
有人远远的发现后方天空出现了几个黑点,越行越近。塔楼打出了警戒信号,老朱赶紧招呼那几个人:“这正事来了,不能让主将坐在地上吧?” 一帮人前拉后拽的把黄河弄的站起身来。
趁着这一通忙活,几个黑点飞得更加近了。黄河大喊,床弩!! 城墙上和箭车上床弩都咯咯支支的上起绞盘来。弩箭还没装好,有宋军喊到:“自己人,”
一个黑点脱离大队,直直冲下了天空,果然是自己人,苏美驾着一台巨鹤拉着的飞车,打着旋就冲了下来,贴着黄河的脑袋飞了过去,城墙上扬起一团灰尘,黄河却面不改色心不跳,脑袋都不缩一下,这也没法缩。具装骑兵的全身铠甲,包的是严丝合缝,又重又不灵活。运动全靠坐骑,进攻只凭蛮力。
飞车打了个圈停稳在城墙边,巨鹤抓住飞车伸出的杆子,就这么连车带鹤悬停在城墙外面。苏美一边取笑黄河一边跳上城墙:“你个死胖子穿个重甲,站在城墙上不累么?”
黄河白了苏美一眼。 却发现苏美看着顺眼多了,上次打扮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姑。这次好多了,劲装劲甲,戴了头盔,显得英武许多。发现苏美走近自己,手忙脚乱去脱头盔。
苏美过去就把黄河的头盔敲的梆梆响“我都看见了,你又摔了个屁墩。跟翻了个的乌龟一样,你倒是自己爬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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