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喊道:“破喉咙!...破喉咙。” 常傲天大骂一声“禽兽!”冲了进来。
进来的时候正好见到苏文抓住赵淑的两个手腕摇晃。赵淑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淑玩的正嗨,看常傲天义愤填膺冲了进来,一不做二不休,“嘤”一声,抽出手腕转身跑进了厢房,少顷,有低低的啜泣声传出。苏文尴尬不已,弱弱道:“我如果说刚才是她调戏我,你信不信?”
常傲天正气浩然,目光如炬,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死死盯住苏文。
这误会只可意会,不好解释。苏文自嘲道:“好吧,我也不信...再见!”看他身如标枪般钉在地上,暗自吐槽:最多也是个未遂么?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无奈只好服个软:“兄弟,事情都这样了,你想怎么样?”
常傲天脸上阴晴不定,这事毕竟没着实,就算坐实了也不过是肉刑或者充军了事。何况这位本来就是军头,父母官.....
二人尴尬对峙了一会,正不知该如何收藏。赵淑整肃了衣裙,款款走了出来。表面看起来仍旧端庄恬静,交叉紧握微微颤动双手,出卖了她心里的不甘和愤怒。用不失热情和礼仪,却又淡然认命的口气道:“唉....奴家给两位大人看茶。”
常傲天明白,这是要息事宁人。她的“认命”的一声叹息,仿佛一把尖刀戳进了常傲天的心胀。这是一种多么无力感觉,她不会有能力再和命运抗争了。就像自已一直为之努力人群,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命运的力量人是无法抗拒的。
心有所动,常傲天踉跄着走到酒桌旁,抓起酒壶“咕嘟咕嘟”海灌了一通。酒装怂人胆,指着苏文鼻子道:“好...你好...你们好...古人云:凡天下祸篡怨恨其所以起者,以不相爱生也,是以仁者非之。既以非之,何以易之?……以兼相爱,交相利之法易之。”(《墨子。兼爱中》)。天下人的不幸就是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不自爱,寡廉鲜耻的人造成的。你们居然有脸说--法不阿贵,绳不挠曲。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
骂完苏文,常傲天激动的不能自已。突然跪在地上,手指青天呐喊道:“苍天啊,既然都是身而为人,为何不能一视同仁地对待所有的人?为何要分出个男女?为何要分出个亲疏贵贱与贫富?为何要分出个天子与庶民?”骂完伏地长哭....
苏文心想:
这读书人可真坏,骂人都不带个脏字。我又没惹你,你冲我发什么火?平不平等又不是我闹腾的!堂堂七尺男儿,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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