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震天。
早先骑射的大队又绕了回来,分列几队,远远开始了抛射,密集的箭雨把敌阵覆盖了几次......适才轻骑的阵地已经雅雀无声,人和马尸体密密麻麻叠在一起,静静的流淌着血液灌溉了草场,花草卖力的吸取着富含生命力的甜美液体.....
收割了这四百来人,再次列了个稀稀拉拉,薄薄的弧形阵半包围敌人中军的圆形盾阵。步骑相持,好像蛇啃乌龟,无处下口,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下面怎么办?”苏文问看起来成竹在胸的老朱。 老朱抱着膀子,一张老脸谄媚的能笑出花来,他捂着嘴小声道:“我怎么知道?你是老大你发话。”
“擦!你?”苏文差点没掉下马来,我信了你的鬼“刚才打得那么麻溜,现在一千对一千你跟我说没办法?”
“以前打到这地步都是苏仙姑上去开个大,黄河带队下马一冲就完事了。”老朱暗道,我也很无奈啊,苏仙姑呢? 这硬桥硬马的仗我也没打过啊,看着对方林立的枪矛,盾牌排成的乌龟阵。老朱头皮也在发麻....
没找到赵淑,苏文倒也不算很失望,对她那海碗大的仙术也没底。死马当活马医,聊胜于无而已。
溃退下去的郡兵们在常傲天的弹压下,忐忑不安的收拢列阵。心情复杂的看着这帮外来的和尚念经。一转眼间,形势逆转,对方中军被逼下马列阵,右翼被全歼。
对方实力不过如此!几名军官的心思不免活泛起来,觉得败退的原因被打了个猝不及防,更担心临阵溃退面临的严苛军法。常傲天和其他的官员更想不想做壁上观,几个人统一了思想,决定拉向对方右翼,先跟大部队汇合......
窝了一肚子火的骑兵,数百号人排着密集的阵型互相壮胆,浩浩荡荡从对方大阵旁掠过,随意抛射几箭发泄心中的闷气。
对方的指挥眼里却是另一番情形,对方分兵两次接力佯败,目的是引他们进扎马钉陷阱。这两波人如果合兵一处,敌众我寡,战局更是凶险!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小小的挫折不会动摇指挥的意志。他轻蔑的笑笑,甚至有些怜悯对手的意味,牌还有很多,慢慢打,不着急。指挥也看出来了,对手依靠灵活快速的机动力作战,松散的队列让人很是头疼。
看到郡兵们密集的阵型,不由得喜出望外,转身跟旁边的人耳语几句。 那人走向盾阵的边缘,大阵豁然向左右分开。接着祭出一支古朴的淡青色钢叉,瞄着卷起滚滚烟尘的马队,一道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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