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胆寒的崩裂声。
战场上太过拥挤,很难分得清彼此。中下级的将领都一心想拿下对方主帅的人头,一举成名。第三线的将领都在焦急的高喊:“为什么还不到我们?”他们的队伍也有些急躁,战马打着响鼻,不安的用前蹄刨着地,虽然没接到命令,但密集的队列如流水般缓慢的向前滚涌。
乐家的龙城甲骑虽然失去了速度和冲力的优势。但他们有更胜一筹的力量和战技。死死抵住了冲上来的轻骑,再用手里的神兵给予对方最大程度的杀伤。一时间血肉横飞...
敌人的目标攻击目标就是重甲骑兵,自然提前携带了大量的破甲武器。破甲重箭没命的倾泻过去,甲骑们人人身上带箭,但多数的羽箭没能穿透甲胄,少量的箭簇顺着甲片缝隙射入,好在被甲片夹住,伤势并不重,尚能维持的住战线。后排的民兵可就倒了大霉。纵然箭技不输对手,奈何甲胄不如对方,更何况对方全是破甲箭。纵然有人做了完全的准备,诸如绑上好几个圆盾。但伤亡仍旧大过对方。尤其是善于速射的女弓骑们,在拼重箭的战场上完全处于下风,不断有人连人带盾被射下马来。
敌人从两翼摸过去的步兵此时也抵达了站位,他们绕过重骑兵。抄起手里的标枪和手斧头抡圆了向后排的弓骑砸过去。 力量上的差异让女弓骑们全无招架之力,一瞬间女人的惊呼声和呻吟声响成一片。女弓骑的家人大都也在阵中,有人抢过去救人,有人要冲过去挡住两翼的敌人,阵型顿时涣散起来。此弱彼强,对方的箭手没了干扰,正好也无需瞄准,箭射的更快更狠...上千把强弓“吱”一声拉满,“嗖”一声就射出去,无数的颖州民兵坠马,眼瞅着后阵要败。乐果恨的睚眦俱裂,奈何前方的敌人死战不退,硬生生把重骑兵给顶在了战线上。
郝一刀高声大喊:“砍马索,自由冲!” “当啷”一声,手起斧落,砍断了联排的绳索限制。他单骑往前一冲,右手斧头抡圆了和对方砸下的狼牙棒对在一起,“硄”一声响,对方的狼牙棒凌空飞起。郝一刀被巨力震的胳膊酸麻,一时拎不起斧头来。探过身子,左手抓住对方的甲胄,大吼一声“下来!”
一把就把对方从马上拽了下来,对方从面具后发出一声沉闷的惊呼。郝一刀身边的士兵挺枪就刺,神兵的锋锐不是对方的铠甲可以抵挡的,那人被劈开了半个身子,委顿在地。
局部的优势难以撼动敌人的整体优势,敌人偏将顶住重骑兵,重点打击轻骑兵的战术非常有效。就连士兵们都看出了战局的优劣,像这样的绞杀只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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