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能跟温若娴一样吗?
她看着边上笑意盎然的白宇松,一脸不快的瞪了过去。
白宇松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便凑了过去问:“你这不会跟我闹别扭起来了吧?”
“你不要告诉我堂姐那臭水平,能够杀入这最后争夺赛吧?”方晓俏气呼呼地咬着手绢。
要知道那手绢,其实也是姓白的送的,方晓俏十五岁的生日礼。
白宇松一时间原本还想跟她争两句,一不小心就两眼放光看到她手上的那个帕子。没想到这家伙还挺仗义,这帕子竟然还保存着,这都三年了,还用着。
“你这个帕子可不便宜。”白宇松眼神直勾勾看着那手上的帕子,要知道这个帕子的绣活可不好找啊,人家可是上了年岁的老绣娘,老太太眼神都不够了,原是要拒绝的,要不是他软磨硬泡,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方帕子。
“我也觉得挺好看的,只是没舍得用。正好之前的都洗了,这才用上它。”方晓俏皱着眉头。
果真,合着她早就忘了这帕子是他送的了吧。这时候,白宇松心里一沉。
算了算了,至少她眼光好,先不跟她计较了。
要说这自从他十五岁那年去了国外以后,每天他都在为看不到方晓俏而开心。同时,他也为看不到温若娴而难过。
如今学成以后归来,温若娴更是罗敷有夫的架势,而要嫁的那方还是他的舅舅辈。他这一想到方晓俏竟然还是他的姨辈,他这心里的烦躁又添了几分。
突地,他为方晓俏的辈分又怨恨起来方玉礼,今天她非要跑过来凑热闹干什么?还把方晓俏这个害人精也带了出来,带出来就带出来,还瞧上了他送给方晓俏的棋盘?
不行!回头就整治她!还不信了,这个方玉礼臭不要脸了,霸占人东西还说得冠冕堂皇的。不治治她,还真当是他白家爷们好惹了?
“爷高兴让谁快活就让谁快活?你管得着你?”白宇松说这话也不腰疼,要知道他心里现在可是恨毒了方玉礼。巴不得她待会儿就摔下去呢。
“是是是,谁叫您是白大帅的亲侄子呢!”方晓俏直接头一调,朝着同是八强的温若娴那里了。
这时候,温若娴就在那里和对方对着弈,对方实力差她一截,没这么几下,她便胜了。
这一下头,温若娴就提前拿到了明天斗棋赛的名额了。
以白宇松的思维,那方玉礼也是轻轻松松就拿到了四强入围。
比赛结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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