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速度间把人迎进来,好茶伺候上,可那钟父喝着好茶还是气央央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方老太姗姗而来,她朝着主座上一坐,像是心平气和地问。
“什么事情?方老太婆你佯装不知?你还不知你那日介绍的那号小姐是个什么玩意儿?”钟父指着她咆哮着。
“如此,你是说……那,人家姑娘家是可有委屈你家?”方老太淡淡问。
“……”
一时间,钟父原本要开口说什么,可一时间竟反驳不来。
“我记得那姑娘相貌可是数一数二的。”方老太接着道,“要说来,她与令郎甚是相配,我始终不知阁下为何如此大发雷霆?难道,是小两口天天吵架不成?我记得二人性子都还算是温顺,尤其那户小姐,最是柔弱,乖的跟个绵羊似的。”
那钟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半天喘不了一口气回话。
“阁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那阁下到底如何不满意?”方老太从容应对着那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钟父,话一说,令他半天回不上来话。
“方女士说得对极,是小老儿不懂感谢。”钟父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似猫抓一般。
“阁下也知令郎是什么样的人,说句不好听的,令郎是个大烟囱鬼子,他又惯喜好赌博,但凡有个漂亮的姑娘,哪有什么人愿意嫁的?”方老太冷冷道,“那小姐毕竟是大家小姐,自然足不出户,又极受父兄宠溺关爱,若不是年岁大了些,怕是也轮不到这会才被令郎挑上了。”
方晓俏原来在房里面也没有细听,只无聊地摆弄着棋子和绣花样子,可听着那原本要变成一场大闹的时候,那钟父突然间歇了声音,她便竖着耳朵入了神地听起来。
“这个我自然知道。”钟父无奈地啜饮一口茶,接着又叹了声气。
“大小姐可有品行不端的?”方老太厉声问着。
“这倒是没有。可她喜好打扮,又喜欢买昂贵的衣物,我家里实在供不起。”钟父心里一把苦泪下来。
钟家毕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大户人家,而那户小姐家倒是殷实的,不过那小姐应该嫁妆挺多的呀。方晓俏思量着。
“人家嫁妆少了?”方老太冷漠问。
“倒是不少,若不是我那儿不争气,将那嫁妆输了个干净,咱家也用不着卖丫头卖地给人家添置东西了……”钟父说罢,竟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可不就结了,你自家儿子是什么样的水准?你心里还没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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