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时间无限感伤起来。也许,岭安方家,真的要落没了。
方晓俏刚出门,就听到院子面前有些闹腾,再一看,原来有客人上门了。
这客人是个年轻人,长得还算是说得过去,可是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眼神,真是让人不太舒坦。
她拉着一个路过的丫头问: “这来的人你可认识?”竟然和方玉礼的妈倒是熟悉,那方夫人一副微笑的神态,估计这也不算什么平常客人。
“这个是表少爷朝白京公子。”那下人回道。
她朝着那个人的身影看了一眼,收回了视线,她不愿多想,直接去了屋里。
·
方玉礼一听到朝白京来访的消息,心里就不太乐意去接待,可是这是方夫人下的死命令,这不去又不行。
她在母亲住的别院见到朝白京的时候,脸上拉得极其难看。
朝白京脸皮很厚,丝毫不慌,他还一副云淡风轻地朝着他这位好表妹打着招呼:“礼儿表妹来了。”人看上去温柔大方,儒雅风流。
“行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上回那个窑姐儿的事情,整个岭安城都知道。”方玉礼一向讨厌这朝白京,死不待见了,这人近来又传出不少风流韵事了,这让方玉礼对这位表兄更加鄙视了。
是。男人都是爱风流的,可是既爱风流,又家里底子还不厚,这样的人就显得极其讨厌了。
“冤枉冤枉,那窑姐儿,我本是她的常客,哪里知道,那天白家少爷竟这么巧要了她作陪。话说这位白大少平日里一向深居简出,哪里晓得他那天兴致这么高昂。”朝白京道。
“想不到这位白爷竟然也爱作那趣儿。”方玉礼眉头一皱,但是话又回来,是个男人都喜欢左拥右抱,白宇松又那么优秀,纵然风流些,也自是应该的。
“男人嘛,大多都是好那口的。”朝白京笑意盈盈。
·
白宇松感冒了。
因为昨晚他跑到那边监视方晓俏挖棺材,所以活生生挨了小半夜那冻,这不,一大早起不来了,头重脚轻。
白景程心里挂记,直接扔了公务匆匆过来看他,见到他的时候,不禁又调侃起来:“听说咱们白大少,上回为了个窑姐儿和方家的表少爷朝白京起了争执?你现今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太过放纵自己了?”
“叔父惯是打趣我,作为一个男人,逛逛那地方又怎么了?但是我过去也就是听个曲儿,他什么时候不能找她过夜,非要在那一天!我那天还请了不少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