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站作两队,迎着白宇松进门。
这边白宇松身上一袭青灰色军装,他扶了了扶帽子,就这么一步一步,颇有气势地走了进来。
在场的人都纷纷站了起来。
而方老太则没有兴趣理睬,这会儿她可烦着这个白宇松了,见到人来,她更是气不打一处去。她也就朝着白宇松点了一头,朝着他懒洋洋道:“原来是白少帅,稀客,请这边坐。”老太太纹丝不动,就比了个手势。
白宇松比她小了几个辈分,要正儿八经论起来,他得尊人家一声姑老太太呢。
“太奶奶是身体抱恙?”白宇松见他脸色泛着白,有些担心地问。
“无碍,少帅此番前来是有什么事吗?”方老太没好气地问。
白玉松没有回答,他接着刚刚那状况问:“我瞧着刚刚似乎是有事,被我来打断了,请各位继续,我这事不急。”
说着,他慢悠悠地坐到方老太边上的位置,就这么不说话了。
这时候,方玉芸突地爆出一声哭呛: “姐夫,姐夫救我!”
方老太不紧不慢地示意下人过来上了一杯茶水。
那茶水上来之后,白宇松正好端起茶杯,吹了吹,准备下嘴喝了,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方晓俏也觉得这人来得蹊跷,但是她心里一肚子话又不好说,只好忽略他,继续刚刚那个话题:“如今白少帅也在,不如少帅就做个见证。”
白宇松最讨厌被这丫头说成姐夫了,这个小丫头也是神烦,跟方玉礼一样讨厌。这些天他避着方玉礼在军中呆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把那些不听话倚老卖老的家伙们给收拾妥了。终于才闲下来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他回来发现方晓俏果真没有主动过来。而她没主动过来也就算了,他去方家那边之后才打听到,原来人家摇身一变,要成云媒堂的主人了。
云媒堂那边可只招赘呀。
那他白宇松的孩子就得跟着方家姓,这听着就不快活。
“有什么事神秘兮兮的,还得要我来见证?你们方家的私事我不掺和。”他来是专门找方晓俏算账的其他事情跟他没有半分关系!
“姐夫,您可不能不救我啊,我就要死了。”方玉芸哭得更甚了,她可知道,女人的眼泪就是女人的武器,是个男人都怕的。
然而,白宇松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朝着方晓俏道:“你这什么事能快点办吗?我找你有事。”
方晓俏心里疙瘩一声,心知这事要找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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