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午膳过后,小九便赶忙寻到了谙垚,与其共同商议如何将贾呈擒住。
“贾呈他自幼养尊处优惯了,武功平平,只要他肯来,就不怕擒不住他!”
谙垚倒是不担心擒不住贾呈,怕只怕若以贾呈为质,骆黎会不予理会。
毕竟以她对骆黎的了解,这老东西为了保命,可是连倒戈江痕之事都做得出的。
关于贾呈的武功,小九忽然想到了初次与贾呈见面时的场景。若非自己出手,怕是他连个毛贼都抓不住呢!
想来将他制服,应该不是难事。
小九和谙垚这边不断正盘算着如何将贾呈擒住呢!另一边,客栈之中,贾呈却正表情凝重的捏着一绢丝帕发呆
。
这帕子曾是谙垚的贴身之物。
因当初跟随祖父一路举家南迁到了鼎新湖,又辗转至了鼎新岛上,这帕子,便被落在了船舱内。
数日前,原本他正在为与江痕小女儿的婚事而发愁,却突然接到了山下的来信。
手下人说,送信之人不肯报上姓名,只说待他看了信后,便明白了。
宣纸展开,熟悉的香味淡淡自纸上絮绕入鼻,那娟秀且无比熟悉的字迹,竟叫他一瞬间便泪目了。
尽管之前祖父已经告诉了自己,当初在鼎新岛上,给江痕送信之人便是自家娘子洛溪宁,可当他看到她的手书时,还是不免为其能够活着而激动万分。
得知溪宁有了自己的孩子,并且求见他一面时,他本有些犹豫的,毕竟当初那一晚,溪宁也曾被江痕那个老畜生霸占过身子,他不敢确定,她腹中之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可左思右想,此事他再不敢对祖父讲了。
倘若祖父知晓了此事,是断不会答应让自己下山的。
但或许是因为源于内心对溪宁的愧疚吧!他还是决定,偷溜下山,在自己大婚之前,再见溪宁一面。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尽管他和她的夫妻缘分已尽,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再见她最后一面。
无论她腹中的孩子是否是自己的,他都准备了一大笔银票出来,足够她们母子后半辈子生活了。
为了不让祖父和斛赤山上的人察觉,他甚至是从后山的悬崖上面小心翼翼的爬下来的,其中艰险,自是不必说了。
一路辗转至离川,他竟一时有些不知要如何面对她了。
他不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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