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和其他利益都应当受到最尊崇的待遇。并且,如果通过正常的手段剥夺一个人的生命、一个人的财产,那么他们就可以有手段证明通过最残酷的手段剥夺无数人的生命、无数人的财产是具有“正当性”的。只要他们开动宣传机器,那么不论怎样罄竹难书的惨剧,都可以由貌似“正当”的动机和目的来正当化甚至赋予其无尚的“荣耀”。二战前德国宣传羸弱的波兰会攻打强大的德国,前苏假冒德军军队焚烧苏人民的村庄激起苏人民对德国的怒火,就是适例。如果“好人”声称为了高尚的目标,要与坏人一样无恶不作,才能显“雷霆手段”,我们就不能被他们所欺诓,因为他们才可能往往是万般恶的始作俑者。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往往仅能实现“有限度”的正义。与恶人握手,以及强调法律的保护要对好人和恶人一视同仁,是我们有限度的妥协。如果真正的好人和恶人一样,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为自己的最高行动准则,那么他们和真正的“好人”的称谓和人们对“好人”的期待似乎还很遥远。我们值得庆幸,我们生活在一个好人占大多数甚至居强势的一个时代。虽然那种允诺世界战乱地区的军阀以优渥生活、大额赃款而解放他们的人民的妥协行动,仍在不断上演。
这并不是我们丧失了勇气。我们不会永远胜利,但是我们永远不会放弃,我们要把那悬在恶人头上的利刃打造得锋利、更锋利!
第二,法律不对人的生命价值赋予权重以进行对比。没有一个人的生命要比另一个人的生命高贵。王子公主的生命的价值不能比一个平民的生命的价值高贵。法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里面的“人人”,没有区分阶级、教育程度,更为关键的是,它没有区分“好人/坏人”,也就是没有按照品行是否端正进行区分,没有把一般人意识中的“恶人”摘出去。一个不守法的、品行不端的人,和一个“好人”一样,都是法律保障的对象。而且,生命权被赋予的权重,要远远高于任何其他类型人权的权重。所以,一个催债公司的流氓的生命,是一个“好人”的前途无法同日而语的。在对品行不端的人的生命予以保障之后,也才能更有利于保障品行端正的人的生命,也才更言出有据。
严肃放弃了伪造证据、拯救赌棍妻子和孩子的想法。他的想法,仅仅可能在赌棍丧失1年自由和赌棍妻子和孩子丧失1年自由这种自由权的权重近似相等的情况下,也不可行。
严肃也意识到了“权力”带来的危险。
普通群众无法控制舆论,无法伪造证据,所以他们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