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时候,和狗走路的时候的体态是很不一样的。狗的最佳代表是二哈,它们最典型的体态是微微仰着头,步子比较轻快。但是,狼的眼神往往是低平的,每走一步,似乎是用脚在狠狠地踹着地面,给人一种阴鸷、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狼群走在头里的往往是老弱病残,中间的是狼群中的“精干”,狼王是狼群队伍中最后一只。
严肃让一名官员把自己快要熄灭的火把重新燃亮,又让每个人从身边觅得结实的长木棍,并且大声叫喊,驱赶狼群。
也许是在饥荒年代里面,狼群更具有攻击性,狼群看准了这少见的“餐食”,就摆好了阵型,以狼王为首的壮实的狼把一行人重重包围了起来。
四个人一手挥动着火把,一手又挥动着长木棍,试图把狼群恫吓住。
就在混战之中,严肃不小心掉进了山脚一处水塘里面。
人常常在这种时候,脑海里如放电影一样,显现出自己这“一生”经历的最美好的时刻。
严肃脑海里像倒带一样,播放着自己人生几个片段的最美好的时刻。突然,呛的几口水把他从惊厥中惊醒。
如果严肃因为这个就走掉了,那么他的人生似乎也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没有发多少光和热。
人到老了,如果还是如同壮年时候的胃口,少年时候的壮怀激烈,中年时候的欲望,那么可能他死也不甘心。人在弥留之际,身体衰朽的技能和疾病已经压制住了任何强烈的欲望,觉得死也没有那么可怕,对生也没有那么留恋。
严肃做过几次这样的梦——他站在一个土坑中或者电梯箱里面,摁一下按钮之后,一闭眼的功夫,自己的肉身就穿越重重的阻隔,到了很远的地方或者更高的楼层。如果一个人不相信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以后穿越重重黑暗,到达一个彼岸世界,那么他在这个世界里肯定也会过得不安生。在这个意义上,彼岸决定此岸。
但是,如果我们不相信此岸的生老病死有着它美妙、安排好的规律,那么我们就会在抗争命运中堕落到永不甘心情愿的地步。此岸就没有意义。困倦时候恰到好处的一个枕头、夏天雷声刚过雨水打在地上泛起的泥土清香、踢完足球送来的一瓶水、三五好友一起聚餐吹牛,本身并不是意义,不过是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有了放置的位置。但是,如果我们剔除了此岸的喜怒哀乐,那么今生和来世这一双重奏,就是不完整的。此生的乐,是来生的预演,带着来生喜乐的种子,具有来生喜乐的特质和表现形式。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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