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一定按照主人说的,必定完成任务。”
他没有任何选择,脑海中种下了种子,想要他死,只是主人的一个念头而已,而自己发挥作用去死,还能让妻儿老小得到善待,这才是他拥有的选择。
“去吧。”轻纱女人放下手,道。
陈管家抱着木箱子,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
等到陈管家离开以后,轻纱女人这才又回到梳妆台,看着铜镜中的绝美容颜,喃喃自语。
“我可不像那些蠢货一样,只知道用蛮力去杀人,有时候杀人不需要蛮力,需要的是巧劲。”
……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徐白不清楚,转眼之间,又过去了两三天。
他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对方竟然一直没有动静,就好像突然销声匿迹了似的。
但是他也很清楚,只要自己还没有到达京城,还在陶土府内,对方肯定会动手,区别只在于用什么方法动手。
而这几天,无聊之下,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在陶土府的客栈内,肝着无名刀经的进度条。
本来肝进度条是一个特别枯燥的事,好在有叶梓在这里,让这种枯燥变得有趣。
“公子,你再说说嘛,就说说在那个县城内的事情。”
叶梓坐在徐白旁边,将徐白的小腿放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揉捏着,一边揉捏,还一边撒娇般的说话。
这几天没事的时候,徐白就和叶梓聊自己以前的往事,当然,说的都是些趣事。
这些趣事在其他人听来,或许听久了就会腻,但在叶梓听来,永远都不会觉得腻。
而徐白在问清楚原因之后,也感觉叶梓是个可怜人。
在叶家,哪怕是那些嫡系子弟,都是一件件商品,只要有人看得上,商品就会出售出去。
而为了让这些商品能够被别人看上,除了平时的礼仪,以及各种知书达理的性格之外,还必须要精通琴棋书画。
每一个叶家人,从出生起到最后,当成一个商品送出,都不允许她们踏出房门半步。
所以对这世间的各种趣事,她们也从来没有了解过,只知道背诵一些着名的诗词,以及各种技能的学习。
在徐白看来,这种遭遇极度可怜,他也趁着这段时间,每天不厌其烦的给叶梓讲着。
叶梓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每当徐白不准备讲了的时候,她就给徐白捶肩揉腿,讨好似的,让徐白继续说下去。
“好了,今天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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