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爵眼中闪过一瞬的茫然。
他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感慨：“你到底是谁啊？”
霍奶奶微微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意思？”霍奶奶颤声反问。
霍司爵凝眸看着霍奶奶苍迈的脸，只觉得荒谬。
他和祖母相互陪伴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对着这张从前一直慈祥和蔼的脸，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
“没什么。”霍司爵收回目光，“我不管您有什么样的道理，但您不能打着我的旗号，去伤害别人。”
顿了顿，霍司爵的声音哑了：“尤其是南枝，尤其是她。”
霍奶奶双目通红。
她就知道……
她这不争气的孙子，从来都没放下过南枝。
一股说不出的疲惫涌上来。
她想，她是真的老了。
容易心软，也容易难过。
“那你自己怎么办？”霍奶奶压抑住哭腔，“如果你真的活不过三十五岁…霍家怎么办？你让奶奶怎么办？”
霍司爵看着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带着安抚的口吻，轻声道：“我不信这个。就算我真的活不到三十五岁，那也还有司眠，可以为霍家撑着。我现在只想……”
只想把他爱的人追回来。
后半句话霍司爵没有跟霍奶奶说，他话锋微转，声音低了些许：“您身边的那个严婷来历不明，我会亲自处置，您什么都不需要操心，照顾好自己就行。”
霍奶奶面上露出茫然：“严婷？她，她可是你张姨的侄女，她怎么了？”
想到自己先前查到的严婷的底细，霍司爵心中微叹。
他不想霍奶奶一把年纪还要知道自己被身边人背叛，她会接受不了。
“没什么，您只需要知道，我会处理好一切。我给您定了去国外的机票，您好好去玩一段时间，等养好身体，再回来。”
······
霍司爵将霍奶奶送出国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纸上烟华。
原本霍家那点事，纸上烟华的员工是不太在意的，但是自从南枝跟霍司爵离婚的事传开，加之那天霍奶奶气势汹汹的来找南枝被不少人看到，大家难免都有些八卦起来。
但八卦归八卦，却没有几个人觉得这件事是南枝做错了。
“要我说，还是我们南总太优秀了，南总这可是白手起家，而且学生时期第一个剧本就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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