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话,还是等出去以后亲口和家人说吧。”
话音落下,黑暗的屋子里有人低低哭泣起来。
“出去?”
“怎么出得去呢。”
“大家,都得死在这里啊……”
充满压抑绝望的气氛里,有道沙哑低沉的女音响起。
“仙子应该是位修士吧,没想到周家人还敢绑架女修。”
霍忍冬有些惊疑,她抬头,见唯一一位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她正在帮阿梨重新盘头,眉眼带着英气。
女子看向她,眼神疲惫:“我叫付春华,我爹是原先河城的城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周城原先不叫这个名字,这里是河城,是位于长河边有名的港口大城。只不过前几年干旱,付老城主到处求雨,求到了周家的头上。
这周家的家主是有几分能耐的,真的下了一场雨,但河城的老百姓不知道,这场雨带来的不是粮食丰收,而是永无宁日的噩梦。
“周家霸占了城内宅院,还把百姓都赶出了家门,只留下一部分交了赏钱的商贾。”付春华神情痛苦。
“周霖把我爹、叔叔、伯伯全都推下了河,弟弟那年才刚六岁。我本来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堂姐,现在……付家只剩我一个了。”
屋内的啜泣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空气凝滞得犹如实体。
霍忍冬忽然抬起手,她腕子上的捆仙缚微微散发金光,反射着窗外的月色。
她的声音清清楚楚:“如果解开这个绳索,我就能带你们走。”
所有人都是一愣。
阿梨咬着手指头懵懵懂懂,其他几个女人都是若有所思,甚至面带怀疑。
只有付春华相信了,她挣扎着坐起来:“仙子,你是说真的?”
“言必信,行必果。”
这一夜,无人给她们送饭。只有个色眯眯的男人抹黑想要进来,被霍忍冬一脚踢掉下巴丢出了屋子。
房间里的女子们全都目瞪口呆,对她更为信服。
只有霍忍冬知道,多亏了戚慈平日里练剑时的严格。
*
月上枝头。
霍忍冬静坐一夜,等到天彻底大亮,屋外有不少人的动静。
昨日见过的瘦子左右看了一圈,见她没跑也没反抗,十分满意,吩咐阿梨道。
“把她打理一下带出来。”
说罢扔下了什么东西,又“砰”的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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