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
霍忍冬颇觉好笑:“王道友,你怎么好像很高兴?”
王佩玲双手叉腰:“怎么,临死狡辩啊?你该当知道,门人随便杀人的惩罚后果是什么。”
霍忍冬摊手:“我再和你说一遍。”
“第一,我若有罪,戒律堂自会审讯于我,你是谁?你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站在这里。”
“第二,韩拓好歹也是筑基多年的修士,我才筑基一天,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不会觉得他身上的伤势是我造成的。”
“第三,韩家使用邪法害人性命,为邪魔外道人人得以诛之。且不说我没杀韩拓,就算不是我,他也该死。”
霍忍冬话锋一转,“倒是你,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是不是有更多证据可以证明,你和韩家联手,又故意诓骗我下山,故意设计陷阱想让我死。”
话音落下,众人思考一番觉得也挺有道理。
“听起来好像是这样。”
“一天天闲得没事,总是针对霍师妹……”
“别忘了,上回偷东西也是冤枉。”
民意来的快去的也快,王佩玲慌了,尖叫起来:“你你你胡说八道!你和韩家的血仇,跟我有什么关系,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霍忍冬:“我可没提过我与韩家有血仇,你莫不是听韩家人说的?”
王佩玲:啊啊啊啊!
她大力推了把跟班:“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她带到戒律堂,让蒋单好好地审!”
见霍忍冬被重重包围起来,格外形单影只。
王佩玲很是得意:“仗着有师叔祖给你撑腰,气焰很高啊。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
跟班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出剑。他们也不傻,只想制服霍忍冬,不想当场闹出人命,因此都收了几分力。
他们那么多人,对付一个霍忍冬还不是轻轻松松。王佩玲脸上平静轻松,仿佛已经要看到霍忍冬被划花脸,狼狈吐血的样子。
可他们的剑尖还未碰到少女的衣袖,却见一道紫光忽然从天边瞬息而至,划破虚空,竟然比闪电还要迅速。
无人执剑,就只是这破晓一样的紫色剑光,就已经让一圈弟子的飞剑脱手,瞬间搅散开来!
霎时霍忍冬周围一圈都是“咣当咣当”的金属落地声音。
王佩玲大惊失色:“什么人!”
她的跟班们慌忙把剑捡起来,色厉内荏警惕着。
“别藏着掖着,有胆子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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