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辛苦了。”
戚慈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怕我抱不动你?”他好像忽然有了点胜负欲的心理。
“一天一夜我都抱得动,何愁这一时半刻?”
他的话有些歧义,霍忍冬想到昨晚压着她不放的强壮身体,脸皮烧起来,支支吾吾的:“不是,是男女有别,总有不方便的地方……”
戚慈看见她脸上的红晕有些呆,这才察觉到什么,咳嗽一声:“那我给你做根拐杖,不方便的时候,你就自己来。”
“嗯……”
两人共处一室,暧昧的气氛在空气里流转,戚慈觉得自己体内血流越来越快,都无法思考了。
“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等到出了内室来到正厅里,没了影响判断力的人,戚慈在原地站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此处的陈设,是霍忍冬的洞府内宅。
他之前从未进来过,又或者说,他从未进入过任何其他人的洞府。
所以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戚慈便感到了有一点束手束脚。
霍忍冬的房间几乎没有什么昂贵陈设,窗明几净,鹅黄色的麻布椅垫干干净净的,四方的黄梨木桌上放着一沓书籍,他随便翻了翻,从山河志怪到草药图解,样样俱全。
墙角摆着个水碗和饭盆,是给四象阔耳狐用的东西。
大约也只有这样物什可以看出,这是霍忍冬的房间了。但除此之外,到底是少女的居所,空气里残留着一股浅淡的甜香,像花朵,也像药材。
不知为何,戚慈分辨了半天也没分辨出来,只是觉得熟悉。也不知道她平日里用的什么香囊,还是吃的什么丹丸,会这么好闻。
她今日才正了骨,正是避免挪动的时候。怕她需要什么,他不能走远,以免她没人照顾。
但戚慈又没有东看西看的习惯,也觉得这样颇为不尊重女子,所以便在桌边坐了下来。
他先是对着客厅发了会呆,然后眼尖的发现,院子外堆了好些木头材料,好像是她准备做个篱笆。
霍忍冬喜欢灵植花卉,小院里种满了各色花草,想要搭个篱笆也是正常。戚慈干脆蹲下来,拿起锤子和木料,开始做她没完成的木藩篱。
篱笆没什么技术含量,很快就做好了。他还细心地磨掉了木刺,全程亲力亲为没用一点法力。
看着剩下的一块木头,戚慈干脆拿出匕首,试着去雕刻点什么。
如此不经意间的动作,他刚才刻意不去想关于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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