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查,一定会查到……”
“怕什么!我们做的滴水不漏。倒是那姓霍的女娃娃,修为一日千里,看她当日的表现,想必以后越来越难办。”
黑漆漆的屋内,几名男人正在秘密商量着什么。
坐在主位的是一个背脊佝偻、白面无须的男人,他的脸比之前苍老了许多倍,脸色灰败、目光阴鸷。
赫然是韩家的现任家主韩岻。
他上次在树林暗算霍忍冬,结果被她招出戚慈的法外化身重伤,逃走后身上就一直有隐疾未痊愈,伤了根基,想来这辈子都晋升元婴无望了。
“咳咳……”韩岻低低咳嗽两声,“怎么,你们都怕了?”
他眼神划过一丝阴狠:“现在他们不光是与我韩家有仇,还威胁到了千机阁的大生意,如此祸患,不除不行。”
“可……”
“不用我告诉你们,若事情败露,尊者会有什么手段吧?”
提起某位‘尊者’,底下坐着的其他人都露出心有余悸的神色。
“韩长老,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不想被吸干法力,求长老出主意!”
韩岻转过头,看向旁边一处用帘幕遮盖的雅座。条条珠帘垂落,却藏不住后头端坐的清俊身影。
他问:“道君有何指示?”
帘幕后头的黑影动了一下,传出道低沉好听的声音。
“归根结底,小辈的那些事不过是细枝末节。你们要拿她炼丹,她杀一个资质极差的儿子泄愤也不过分。”
独孤易笑眯眯道,“如今秘境内障毒泄露一事才是紧要,别耽误了生意,惹得尊者不快,你们需得考虑轻重缓急。”
韩岻点头。
“她在天衍宗的靠山是慈惠真君,没了他,她自然如浮萍无依。再加上现在他又去查探障毒一事。”独孤易收起折扇,声音有如鬼魅,“你们只需要将矛头对准戚慈,将他彻底——”
外头几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独孤易话只说一半,并不点透。
他笑眯眯的。
凭韩家和千机阁这几个手下败将,他们能干掉戚慈?简直荒谬。
独孤易根本不觉得他们有丝毫胜算,但若是能给对方添堵,那也是极好。
再者,韩岻想要害霍忍冬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借戚慈之手处理了他们,也不失为一箭三雕。
独孤易摇了摇折扇,满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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