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更重要的则是,败坏她的名声。
在她们眼中,霍忍冬当然不够格当得魁首。
那么此刻王佩玲提前出来铺垫这么一句,如果她的战利品不是抢来偷来的,想必也没了路人缘,坏了好名声。
王佩玲自觉自己的计策十分完美,听得懂她话中语意的天衍宗弟子也暗暗点头,议论纷纷。
邹凌海作为金丹长老,在旁边一声不吭,对如此泼脏水的行为视而不见。
王佩玲见大家一下子就动摇了,又添油加醋:“大师兄,你也去了试炼,想必更清楚里面的情况,你说说看!”
陆岩服下了丹药,此刻正在调养,闻言他抬眼瞥了下小师妹:“秘境内被障毒污染,许多灵兽灵植发生变异,比往常凶恶几倍。我们师兄弟几人合力,才从一只猛虎口中逃出生天。若是碰到盘天巨蛇……”
他话未说完,又有人突然出声。
“碰到盘天巨蛇如何?”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迟迟无法突破金丹吗?”一道冷漠如冰、带着痞气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困在筑基期几十年,每天不想着怎么修炼,反而勾心斗角、狗苟蝇营。你对救自己一命的恩人尚且恩将仇报,如此道心,何论结丹。”
陆岩一下子脸色惨白。
人群里有弟子们议论。
“是啊,霍师妹还用她的先天灵物帮我们排除障毒,我不认为她会是那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王佩玲嘴角抽搐,她循声望去。见开口的那人独自立于角落,别人都是挤挤挨挨站在一起,只有他一个霸道斜倚,独占一片石台。
戚慈连个正眼都懒得给她:“我记得你还在禁闭期,私自逃下山污蔑同门,你们桃花谷就是这么教弟子的?想必若我不在这里,恐怕你们几位就要直接给她扣上偷盗的帽子了吧。咦,这一出是不是似曾相识?”
王佩玲气急:“……你!”
然而她敢开口闭口地拉踩霍忍冬,当然一是仗着霍忍冬无家世无背景,师尊又是个胆小怕事的老好人;二则自然是霍忍冬境界确实不够看,没有魁首的实力。
可现在说话的人,是戚慈。
天衍宗的师叔祖,半步元婴,连她师父都要尊称一声小师叔的人。
见徒弟吃瘪,邹凌海还是站了出来:“慈惠真君。吾等都知你们二人关系匪浅,但试炼魁首偶一事,若没有十足的证据,恐怕难以服众。”
戚慈仔细看了他一眼,似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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