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张开双臂拦在她面前。
“师姐的洞府,你怎可轻易靠近!”
“你们怕了?”霍忍冬勾了勾唇,将手里还在滴狗血的软甲提起来,“不是要叫师父么,叫啊。让桃花谷的长老们都来看看,你们这些弟子是如何背地里使坏的。”
那守门弟子不过是个外门修士,哪里敢跟霍忍冬硬碰硬。一群人正在拉锯战,天上祥云飞过,是邹凌海驾云带着王佩玲来了。
“都聚在这里干什么?不修炼了?!”
邹长老隐含怒意的一声呵斥,原本挤挤挨挨的一群人都散了个没影。但他们都没跑远,悄悄躲在树后看这边的对峙。
霍忍冬敛眉肃目,行了一个晚辈礼:“弟子霍忍冬,见过邹长老。”
邹凌海斜眼看了她一会,也注意到了那两件被黑狗血沾污的蛇皮软甲,心里猜到了怎么回事,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端着长辈的架子,冷哼一声:“师侄这么莽撞前来,是想踩我们桃花谷的大门?”
“弟子没有对桃花谷不敬的意思。只是今日有各位同门见证,我必要找王佩玲讨个说法。”
霍忍冬将两件软甲放在地上,她声音如常,眼睛里却怒火中烧。
“众人皆知盘天巨蛇皮难得,我从秘境里死里逃生、一路坎坷,辛苦月余才将其制成软甲。王佩玲却因私怨,故意毁我心血,其行为恶劣至极,还请邹长老明鉴。”
她话刚说完,人群里死一样的寂静。
有弟子悄悄冒头,用咬耳朵的声音:“……泼狗血?下手有够狠的啊,白白可惜了这么好的材料。”
“这得用圣水泡多久才能消除邪气啊?”
“多大仇多大怨。”
人群里嗡嗡嗡的,王佩玲白了别人一眼,转头就朝邹凌海的袖口撒起娇来:“师父,她污蔑我,人家才没有做这种事!”
邹凌海拍了拍小徒弟的手背,眯着眼看向霍忍冬:“霍师侄,这种话说出口,可是要讲证据的。”
站在王佩玲身后的几个跟班也适时地站出来。
“就是,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
“昨日冤枉了你,小霍仙子,是对我们佩玲怀恨在心了吧?”
“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拿出证据来啊?”
证据?
当然是没有证据的。
黑狗血哪里都能找到,她的洞府阵法被破得一干二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霍忍冬孤零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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