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处屋舍门边。
剑意所向,门窗破碎,入口的结界也碎,如此稀稀碎碎逶迤一地,眼看他就要破门而入。
这时,一道符箓气息从侧面攻来,又有剑气支撑,哑奴金甘蛰伏许久,为的就是在此时此刻,拦住戚慈!
然而攻击符还在半空飘着,尚未触碰到雷刑剑刃,便已经被威压融化。
金甘眼瞳微缩,他既然出手,拿出的就是手头最强大的攻击符箓,而眼前的男人仅仅凭剑气就将符箓击溃,难以想象这人的剑气到底有多强大。
金甘虽有惧意,但一往无前的剑意岿然不动。
戚慈侧过头,眼内汹涌的杀意瞪他一眼,雷刑剑迎上去,他出的是只有简简单单向前冲去的一剑,雷刑剑上,便是平平无奇的一式基础剑法。
但金甘却觉根本无法应敌,迎面汹涌的杀意似要把他拦腰斩断。
“铛——”的一声金属相击之声,金甘倒飞出去,他被一剑逼退,只觉得虎口开裂。
而戚慈的剑意纵横,已大摇大摆地搅碎庄园内的楼阁。
片片残垣断瓦之下,戚慈面无表情握住剑柄,轻轻一甩。
一剑不成,便再出一剑,那便看看,他要多久才能荡平这庄园?
然而剑意才凝,戚慈的手却微微一顿。
眼前不远处的长廊,独孤易抱着昏迷的霍忍冬走了出来,他笑着道:“真君是打算拆了我的别苑?这是在抱怨我没有给你喜帖?”
戚慈咬牙切齿:“把她还给我。”
独孤易:“你明明知道,她留在我身边更好。你能给的,我都能给。所谓的感情不浓,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顿了顿,他加语调,复了最后四个字:“时间问题。”
戚慈细细打量他怀里的霍忍冬,沉沉一眼,又收回目光。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他搓了搓手中的剑,“怎么,这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你若真这么自信,何不把她唤醒,看她要和谁走?”
独孤易一顿,终于正视他方才的话语,被阴影遮住的那张脸先有一瞬的僵硬,后又露出一抹微笑。
“我有我的方法,你一个金丹,无权质问元婴道君的手段。”
——元婴期的手段,自然便是指一些言出必行的强制约束。
戚慈颔首:“原来如此。”
他方才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在摸索剑柄,说完这句后,他停了手中动作,手腕微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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