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喂了药,急促道:“还愣着做什么,快送去医馆疗伤!”
韩家家丁们惊惧交加,再也不敢和霍忍冬对峙。他们生怕连韩岻也没了,这样韩家就真的倒了。
瞧着韩宅乱成一团,霍忍冬轻轻一笑,她却从未有过这么轻松、快活的时候,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从心中移开了。
她在周围人震惊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回戚慈身边。
后者伸手擦去她脸上溅到的一点血星,动作温柔至极,但回过头后,眸子却比寒夜还冷。
“有罪孽的人,早晚该死。”
他冷眼瞧着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韩岻:“韩七顶多算从犯,而下一个,就是你。”
韩岻一手捂着胸口,面上是极致的愤怒:“戚慈,你莫要欺人太甚!”
眼看他还不罢休,方才那白衣老者又冲了出来,挡在了戚慈面前。他深深躬身一礼:“道君,住手吧!”
“老朽与韩家也是姻亲,得饶人处且饶人,韩家如今就剩下韩岻一个掌事的,你瞧瞧那些小辈,若叫他们独立于世,又如何过活呢?”
他指了指院落后方站着的半大小子的,这些都是韩家的年轻子弟,此刻都懵懂地看着前宅的情况,大的十一二岁,小的才两三岁模样。
“你也是父母遭难,孤苦长大的,定能感同身受。”
戚慈瞥了眼那些小孩,掀了掀眼皮没说什么,但因他分神片刻,竟有人瞅准了间隙,猛地飞身上前打算偷袭。
韩岻满目阴狠,他用上了保命的招数,金丹后期的威压到底也不是泛泛之辈,灵气搅乱成漩涡,直将站在旁边的白衣老者给击飞。
“我纵横白玉京几百年,韩家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哪容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造次!给我受死!”
韩岻周身气息诡异,狂暴的灵力张牙舞爪,把他的锁链法宝给搞得像只巨大蜘蛛。
戚慈抬剑隔档,剑刃和锁链发出金属相击的清脆声响。除此之外,韩岻还放了毒物和毒虫,窸窸窣窣在地上爬去,可谓花招百出。
但是他很快就该知道,金丹期和一个元婴剑修对战,是多么一件可怕的事。
他连金丹期的戚慈都不敌,更何况此刻他已突破境界。
毒虫毒物被剑气扫过,变成焦炭。雷光自天上落下,缠绕在戚慈的飞剑上,每一次相撞,都让敌方痛苦几分。
不过两三个回合,韩岻就节节败退,靠着身边四五个法宝支撑。
他自知自己不是戚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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