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
林薏觉得她这二十一年是白活了。
门响了,又被关上。
她看过去,果然是周权,脸上带着无奈的笑,“生气了?”
林薏别扭的转过头去,不看他。
其实她没锁门,就是想着如果周权过来,她就低头,为刚才自己的鲁莽道歉。但是当周权真来了,满腹都是委屈,心浸入了一坛又苦又酸的水里,连喉咙都是苦的。
周权搂住了她,揉了揉她的头,低声道:“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林薏一愣,乖顺的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没有说话。
“这个季度周氏和梁氏有合作,去拜访她爸爸,是应该的。”周权低头看她,“你放心,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又或者说,我们除了普通朋友之外,没有过别的关系。”
林薏点了点头,手环住他的腰,闷声道:“我也有错。”
男人轻啄看下她的唇,“怎么这么大的酸味。”
“你胡说。”林薏推搡着他的胸膛,脸上不知是因为过敏,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一片绯红,“我才没有吃醋......你干什么——”
周权把她压在了底下,一手护着她的头,没有磕在木质的沙发扶手上。
林薏耳廓充血,急道:“你干什么,门......”
“门我刚才反锁了。”
“......卓娅夫人和梁小姐还在下面。”
“她们出门逛街了,家里除了陈姨,就我们两个。”
后几个字周权说的轻飘飘的,大手伸进外套,隔着薄薄的棉质秋衣,捏了一下她紧致的腰。
林薏的腰部的感觉很是脆弱,她下意识的从嗓子里哼了一声,是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娇媚。
周权眼神一沉,钳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舌相绕,唾液交换。
他吻得又急又深,手上的动作并不老实。
林薏腰都是酥的,鼻息间充斥着淡淡的冷杉味。
是周权的味道。
一种恐惧而奇怪的感觉从心头蔓延开,林薏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视线有些模糊了。
男人了呼吸声粗急切而粗重,脸埋在林薏的颈窝处。
声音低哑,压着浓浓的浴火,极力的隐忍着:“对不起。”
周权把手从她衣服中拿了出来,替她把里面的秋衣整理好,系上了外套的扣子。
林薏这才回过神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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