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懂,不会在他面前充长辈,这让他好受了点。可现在冒出个秦知意,一口一个孙子,叫的顾思远心头火起,恨不得冲上去把她的嘴撕烂。
按照辈分,他是孙子不错。可‘孙子’这两个字从秦知意的嘴里说出来,那就不仅仅是孙子,而是骂人了。
偏偏,他还无处说理。
顾思远心中憋闷,无处发泄,更是将秦知意记恨上了。心中盘算,定要找机会狠狠的教训那女人一顿。
另一边,秦知意牵着顾南风的手出了宫门。
此时还不是宴会结束的时候,马车都在别处待命。秦知意要回去,只得叫了人去叫马车过来。
一行人在宫门口等马车的当口,身后传来脚步声。
秦知意微微侧头,便见秦信芳怀里抱着秦雅南走出宫门。
秦雅南脑袋歪在秦信芳肩膀处,不省人事。一张脸白的像鬼,裙摆上沾着血迹,看起来有点惨。
秦信芳一眼看见秦知意,神色瞬间阴沉。
秦知意仿若不知,微微后退一步让出路来,客客气气的说:“父亲慢走。”
秦信芳在她身边停下,冷声说:“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秦知意淡淡的道:“女儿身上流着父亲的血,岂是眼里没有就真的没有的?”
“你还知道?”秦信芳咬牙切齿的吼:“你今日所作所为,可有半点将我当做父亲?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你即便在不想承认,你也是从我秦家出去的。将来不管你富贵还是贫贱,你的身上永远打着秦家的烙印。你将我拉下马,让秦家身败名裂,对你可有半点好处?”
“父亲,莫激动。”秦知意看着他,说:“年龄大了,小心别厥过去。”
“你……”
秦信芳一口心血卡在喉咙,出不来下不去,差点真被秦知意给气的厥过去。
秦知意看着秦信芳,眼神突然变了,变得严肃。
她拉过身边的顾南风,抬起他还包扎着的手臂,沉声说:“我为什么这么做?这就是为什么。”
秦知意看着秦信芳,一字一句的道:“顾南风是我的丈夫,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你也不行。他好好的,你就是我的父亲,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若是敢伤他,那我就跟你们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秦信芳气的手抖:“你、你你……你这个疯子!”
同一天,已经不止一个人说她是个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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