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快一百天过去了,我说小莫你能不能别老是提这事啊?”
此时,在莫德雷德之前吃完了肉块的贝利娅往上抱了抱陈凡,轻轻拍打着他的脑袋:“但是小莫说得对,你要是当初不折腾,现在就不用想和她平等说话都得靠我抱起来。”
与之前被燕返切断手腕脚踝不同,这次直接从大腿根和肩膀被砍断四肢的陈凡听完贝利娅的话,郁闷地尝试撇开话题:“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小莫啊,你唱的歌是什么鬼,怎么这么可怕啊。”
“啊?”莫德雷德一脸莫名其妙,“可怕吗?这在我们神圣罗马,可是家喻户晓的儿歌啊。”
“呸!谁家儿歌这样啊?”说着,陈凡重复了一段莫德雷德的歌谣,“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伦敦大桥倒塌了)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倒塌了,倒塌了)
London Bridge bridge is falling down,(伦敦大桥倒塌了,倒塌了)
My fair lady.(亲爱的朋友)
Take a key and lock her up,(带着钥匙把她锁起来)
lock her up, lock her up,(把她锁起来,锁起来)
Take a key and lock her up,(带着钥匙把她锁起来)
My fair lady.(亲爱的朋友)
你自己听听,哪里有这么黑暗的儿歌?!你们神圣罗马指定有什么大问题。”
陈凡这么一重复,莫德雷德也反应过来了,摸着自己的单马尾若有所思:“原来你是指这个啊,那的确是有些黑暗,因为据说这首歌有两个起源,一种说法是,这首童谣暗指的是曾经的英格兰国王亨利八世的第二任王后,安妮博琳的“衰落”。她曾被控犯通1奸1罪和乱1伦罪,最终,以叛国罪处死。”
“另一种说法呢?”陈凡好奇心依旧浓厚。
“另一种说法更可怕,据说这首传唱度很高的英国童谣,记录了一种传说中残忍的建筑献祭仪式:当一栋建筑初落成时,如果将活着的孩子密封入建筑中,那他的魂灵将永远守护着建筑物不倒……”莫德雷德一边说着,一边向陈凡伸出手,白皙纤细的葱指在他面前不断扭动。
然而陈凡对此丝毫不感到害怕,甚至还有些想笑:“你这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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