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也很困难不是吗?”
莫名吃瘪的玛门相当不爽,左看看右看看,既不能拿一动不动的别西卜出气,也不好跟一直给自己捧场的酒吞童子甩脸色。
于是看来看去,玛门不怀好意地看向了弗拉基米尔大公。
右手轻打一个响指,黄金锁链便从椅子靠背凭空生出,迅速缠绕住弗拉基米尔大公的嘴巴,让他短时间内无法出声,只能愤怒地看着玛门。
嘿嘿坏笑了一下,玛门随即将双手掌心合在一起,吟唱出凄美动人的歌谣:
“我伤心,痛惜
爱你那么多年,无论你在还是不在,
痛惜那法律,那召唤
禁止我留下你,
那大海
一片玻璃,
那被太阳漂白的希腊船只的美。
我怎么会有魔法,
如果
我没有发愿把你变形
就如你爱我的身体,
就如你发现
我们的激情超乎其他一切馈赠,
在那独一的时刻
超乎荣誉和希望,
超乎忠诚,
以那结合之名
我拒绝你
这类给予你妻子的感情
就如愿意让你与她一起安度时光,
我拒绝再次与你同睡
如果我不能将你拥有。
最终,我让自己为你妻子所知,
正如神会做的那样,
在她自己屋里,在伊萨卡,
只有声音而没有身形,
她停止了织布,她的头先转向右,再转向左
虽然,当然不可能顺着声音找到任何目标,
我猜想
当她回到她的纺布机旁
她心里已经知道。
等到你们再见面时,请告诉她
这就是神说再见的方式:
如果我一直在她的脑子里
我也就一直在你的生活中。”
歌谣完毕,短发的丽人再次从烟雾中出现,面带对恋人才有的甜腻笑容,从背后环抱住面色微僵的玛门:“呀,亲爱的,你交代我的事情可是刚完成,我正准备继续宴会呢。”
察觉到喀耳刻的嗔怪,玛门的脸色更加僵硬:“啊,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喀耳刻,既然如此,我就不……”
话未说完,喀耳刻就已经自顾自起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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