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挨个同他们打招呼,然后一一拥抱。
“小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五姨捂着嘴,眼泪落个不停。
余笙上前擦掉她的眼泪,柔声说“五姨,我回来您该要开心才对。”
五人一同进屋,五姨絮絮叨叨说太太许久不下厨,知道小姐今天回家,特意下厨做了菜。
余笙侧头对着余母笑了笑,她不是以前的余笙了。
以前的余笙一定会扑过去抱住母亲,然后贴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说一堆甜腻的暖心话。
“谢谢妈妈。”
开席用餐时,顾江海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缅甸了,问她有没有回到余家。
“到家了,现在正在用餐。”
余笙声音浅浅淡淡,桌上四个人都看着她。
“不许再吃药了,知道吗?”顾江海沉着声音,隔着手机余笙也能想到他紧紧皱起的眉头该是有多不悦。
“知道啦。”
余笙有些不耐烦,顾江海话真是越来越多。
“哎,这就开始嫌弃我了。”
余笙还想说话,却听见电话那边何思勤催促顾江海上车的声音。
喉间的话吞了回去,改成了一句“注意身体,早些回来。”
许是事态严重,顾江海也没有在与余笙多说,匆匆挂了电话。
余笙收了手机,抬眼就看见余淮安看着她。
在机场分开,顾江海没有同何思勤上同一辆车。顾江海独自去了警局,何思勤带着行李回了酒店。
同警方交涉了许久,顾江海才见到林木生。
几日牢狱之灾,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唇边冒出了青色的胡渣,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颓丧感。
“为什么动手?”
顾江海没有绕圈子,也没有询问他这几天在警局的情况。
“中计了。”
激将法,那些伤者以及死去员工的家属,根本不是为了讨说法,而是为了拖垮矿场,为了将事情闹大。
“我当初提拔你过来任职,就是看中你的沉稳。”
“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林木生低着头,眼神落在暗红色的已经掉漆的木桌上。
顾江海手叠放在腿上,沉眸看着林木生。
“坍塌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暴雨?”顾江海特意关注了缅甸的天气,前几天确实是有雨没错,可是那样小小的雨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造成山体滑坡?
林木生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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