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取下来,他不许,寻了个不是正当理由的理由来堵她。
“风大,戴上不会受凉。”
她妥协,出了大堂后,还是将帽子取下来,丢在他怀里。
“不戴。”
顾江海无奈,又不能强逼她,只能遂了她的意思将帽子收了起来。
驱车离开酒店,顾江海带着余笙去了矿场附近的小吃街。
那时候每天忙碌,为了矿场的事情跑前跑后,没有时间用餐,也顾不得那些贵族的派头,就跟着员工们挤在这边的小餐厅里凑合。
一个人狼狈的时候,真的是不会在顾忌什么所谓的身份,褪去那些光环,到底还是一个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傍晚的风从打开的车窗吹进来,余笙摸了摸手臂,偏头将眼神落在专心开车的顾江海身上。
流动的夕阳余光落在他身上,随着一直在移动的车子一直变换,从浅淡到浓郁,余笙看的出神。
在余家的时候,她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那么多回忆总是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有时候深夜醒来,脸上溢满了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梦见什么?只觉得心里悲戚。
在顾江海偏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率先转开了头,痴念的眼神也从他身上移开。
余笙幼时喜欢顾江海,比余淮安的感情来的还要深厚。
到达矿场的时候,矿场的经理正在矿场外等着他们,车子停在矿场外面的车场,扬起许多细细的尘灰,顾江海率先下车,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护着余笙下车。
余笙看着周围因为爆炸变得破败的景象,有些恍惚,下意识别开眼神,不愿意看前方的狼藉。
那时候疯人院大火,破败情况也不过如此。
她下意识回想。那些记忆在她脑子里,她忘不掉。顾江海牵住她的手,带着她向前走,矿场经理也大步走过来。
“顾总,顾太太。”
顾江海点头,将余笙从身后拉出来,指着前面的男人对她说:“阿笙,这是向经理,替我打理矿场的经理,认识一下吧。”
看向眼前有些灰头土脸的男人,皮肤被太阳晒得有些黑。
整理好情绪,她伸出左手准备同矿场经理握手。手心触碰的前一秒,被顾江海拦住了。
他表现的云淡风轻,拉着她的手走开,余笙看了一眼矿场经理,眼神示意抱歉。
跟着顾江海的脚步离开了车场。
身后的狼藉远去,余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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