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军的厚望,兵败夏口,损兵折将,幸赖孙(河)伯海舍命断后,方才免于一死。自归来后,将军不曾有一言责备,可我心却实在难安——还望将军成全。”
孙权上前扶起徐琨,紧紧握住后者的手,略有动情地道:“外兄决心如此,我自无不应之理。只是,二兄乃是我的左膀右臂,如今从兄(孙河)不幸战死,外兄万万不能再有所闪失,否则我日后将无所依。”
“诺。”徐琨重重应道。
翌日,天公作美,大起东风,徐琨于日落之际率众逆击江夏军。江夏军无备,徐琨乘风纵火,激战至天黑。天黑后拍竿效用大减,江东军兵精将勇的优势渐渐发挥出来,不久即击溃江夏军,削其都督陈就、大将张硕以下数千人,黄祖率军狼狈而逃。
虽然获得了胜利,可这一战完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加之天色已黑,视线不清,徐琨无力追击,扩大战果。
孙权身在后方,急得就像热锅上蚂蚁一般,当前线捷报传回,他不禁长舒一口气,众文武也都纷纷开怀,互相庆祝。
这一战若是再败,江东基业必将危矣,所幸徐琨不负众望,成功击败了江夏贼军。
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从容返回江东,应对叛乱。三郡叛乱,在他们看来,不过是疥癞之疾,或许一时难治,却不足以致命。
至此,江夏之战落幕,孙权兴师动众,进攻江夏,不仅没有讨到丝毫便宜,反而落得损兵折将的下场。自孙河、凌操、董袭以下,仅战死的将、校就多达十余人,兵卒死亡过万,船舰损毁数百,损失可谓是极其惨重。
当然,黄祖也没好到哪里去,兵船同样损失过半。这一战,双方两败俱伤,没有赢家。
…………
刘景对江东军撤军一事毫无所知,此时其仍驻军于江陵,而诸葛亮、甘宁则正兵围夷陵。
夷陵县长站在城头,望着城外部伍整齐,肃然而立的刘景军,虽红日高悬,亦不由心惊胆寒。
刘景军数日前进抵夷陵,修造战具,今日终于要开始攻城了。
这时一把粗重宏大的声音响起:“夷陵何必惊慌,我前几天不是已经派人分别前往秭归、江陵、襄阳等处求援,我等只需坚守十天半月,援军必至。”
说话之人年约二十余岁,身长七尺余,虎目方口,容貌挺特,尤其说话,声若洪钟。此人便是夷陵守将,荡寇校尉辅匡。
“守个十天半月?说得轻巧……”夷陵县长心里没好气地道。城外的刘景军,少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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