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点。
第一眼,没毛病。
第二眼,还是没毛病。
再看一点,还是正常雕像。
也没有小金树说的那么吓人。
虽然丑是丑了点。
看了好多眼,小澄子也放轻了语气。
“真天道没必要为自己雕刻一樽那么丑的雕像吧?”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不不不,这是审美问题!”
小澄子觉得沐白真人极有可能是真天道的转世,她见过他的前世,看起来很正常的一个人,审美不可能偏成这样,给自己弄这么个雕像,想多留点黑历史吧?
小金树道:“你爱怎么说怎么说,真天道又不会威胁你!”只有它这个小可怜,就连雕像都不敢多看一眼,多看一点就有种要消失的感觉,真的好怕怕的!
有了小金树的话,小澄子大着胆子靠了上去。
她的身子贴在祭台上,伸出小胖手想要摸摸那樽石像。
“让我摸摸,真天道那么宝贝我,肯定给我留了好东西!”
小胖手还没触到雕像,后方突然伸来一只修长削瘦的大手,带着冰凉的触感扼住小澄子的手腕,小澄子怒瞪着眼睛转过头,正对上淮安仙君那张脸。
淮安仙君目光平静如水,他低着头,像在看她,又不像看她。
小澄子挣扎了两下,淮安仙君没有松手,她挣不脱。
又伸出另一只小胖手,朝他挥了挥,“前辈,等了我很久吗?”
淮安仙君没收回目光,小澄子已经被挪到另一边,与祭台之间有了五尺距离。
他淡淡道:“不久。于我,不过须臾之间!”
说着,他放开了她的手。
小澄子立刻把双手藏到背后,软萌萌的立在那时在,像个乖巧的幼儿园小朋友。
淮安仙君不徐不疾地拿起三支香,无火自燃,虔诚地拜了三拜,再将三支香插在香炉中,“你猜得没错,这石像便是真天道,亦是出自真天道之手。”
小澄子后表情都快龟裂了。
好嘛……原来真天道的审美那么差劲。
“真天道雕刻的石像,为何会落到前辈手里?”
“不仅是一座石像,壁画也是真天道留下的。”
小澄子又瞄了一眼壁画,画中那声婴儿啼哭果然是真的!
如果沐白真人就是真天道,那声婴儿啼哭想必就是她了!
这么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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