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绘出琉玉美人,长腿纤纤优美圆润,风停了,那鬼斧神工之笔触也随之隐去,恨不得让人想掀裙一探真章。”
谢傅扯了这么多,无非想说要掀她的裙,陈玲珑窘道:“你……”
谢傅微笑:“好失礼,是不是?谁叫我情不能自禁。”
陈玲珑抿唇不语,谢傅又喂了吃点肉,陈玲珑不自觉的张口吃下,好像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见谢傅低头看见她的双腿,不由拉了拉裙子,让裙子蓬松一点,免得双腿现出轮廓形状来。
谢傅低头说道:“嗳,有只脏郎。”
陈玲珑望去,却没有看见:“在哪里?”
谢傅笑道:“爬到你裙子里去了。”
若是一般女子定是惊慌失措抖动裙摆,陈玲珑却淡定如斯:“胡说八道!”
谢傅煞有其事:“你没有看见吗?”
陈玲珑笑道:“地上趴着的脏郎我没看见,坐着的我倒是看见一只。”
谢傅哎呀一声:“玲珑,你也会说这种俏皮话。”
这话说的陈玲珑有点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说出来了,这话平日里从老四、老五口中也没少听,嘴上应道:“我也不能一味的受你欺负,适当反击一下不可以吗?”
谢傅欣悦:“理当如此,多多反击才是。”
陈玲珑闻言一时心悦,便对着谢傅脱口说了一句:“脏郎。”
只感觉用这两个字来称呼伯伯真的恰如其分,既脏脏坏坏的让人生恼,郎字又有亲近之感。
谢傅哈哈一笑:“来,让我这只脏郎喂你一口。”
陈玲珑慢慢咬嚼,只感觉百般滋味尽在嘴里,谢傅说道:“玲珑,你站在椅子上来。”
陈玲珑疑惑:“干什么?”
“我这只脏郎可以爬到你裙子里去啊。”
这样的玩意对陈玲珑来说太过火了,陈玲珑恼怒:“你要钻进我裙子里,不会自己爬到地上去。”
“这样啊!”
谢傅佯势作态,陈玲珑忙将谢傅拉住:“你真的要这么做啊,别这样好不好?”虽说知道谢傅是在故意逗她,就怕他趁机弄假成真
谢傅问道:“怎么?”
陈玲珑嗔道:“你这般也太龌龊了。”
“哪里龌蹉了。”
陈玲珑也不知道怎么辩论:“就是龌蹉了!”
谢傅笑道:“没听过裙下君子吗?”
陈玲珑好笑:“梁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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