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白玉剑簪拔了下来,在同样的发髻位置插上,突然又拔了下来,斜着插入发髻,大概感觉横贯太过凛然逼人,斜着插看上去要更柔和一点。
嘴上说道:“都说我红颜知己很多,还不如说我知己很多,把这红颜二字略去,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知己也经常睡到同一张床去。”
李徽容咯的一笑,谢傅问:“你笑什么?”
“男人和男人睡到同一张床去干什么?”
谢傅莞尔:“就是不能干什么,感情才不能再加深。”
李徽容问:“那女人与男人就能干什么?”
“你说呢?”
李徽容不答,谢傅就自己回答:“女人与男人之间的知己,多了一份异性相吸,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什么,发生什么之后,感情就更深了,感情更深了,就多了贪嗔痴,复杂不再纯粹了,你说的对吗?”
李徽容微笑:“姑且有几分道理吧。”
谢傅道:“在我在知己之中,你却是最差的一个。”
李徽容表情讶异,谢傅解释:“因为你最不了解我,我若送别的知己什么东西,她们一定不会怀疑我有什么目的。”
李徽容轻轻道:“就只想对她好,是吗?”
谢傅微笑相对,李徽容笑道:“你对别人掏心掏肺,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谢傅哈哈大笑:“或许我很幸运吧,又或许我遇到的都是好人。”
李徽容笑着不答,她不是好人,王玉涡也不是好人,杀人只是她们的日常。
谢傅继续道:“也可以这么说,这就像赌博,压的越多回报越多,每一次我都全压,每一次我都大获全胜。”
说着看向她一头乌黑亮丽的挽发,配上这有年代感的玉簪,俨然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是的,没有那么贵气凛然逼人,看上去柔和易亲近许多。
李徽容伸手摸了下头顶的玉簪,问道:“好看吗?”或者觉得她李徽容不应该问出这样的问题,耳际悄悄的红了。
谢傅朗笑:“那还用说!”
“那你心动吗?”
谢傅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心想,这是哪家儿郎,如此俊逸不凡,若能嫁他为妻,那就好了。”
李徽容托起谢傅下巴:“现在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
三女这边早已醒来,都同时睡着谢傅的床上,也心知肚明了。
若只是姐姐,只是弟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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