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已经给张浪作了针刺;便对药蠹师太讪笑一声道:“老朽和瑾儿熬煮了麻服散还弄了些雄黄拿来了!”
郑爽觉得奇怪,走到薛瑾儿跟前,见他手中的铁盆子里面放着木炭正在熊熊燃烧;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薛瑾儿嘿嘿笑道:“这是燃烧的雄黄!爷爷说用雄黄在火中烧烟可以消毒灭菌,爽哥哥要给张浪接活胳膊;室内消毒这个环节不能少是不是……”
郑爽眼前一亮,心想薛家爷孙想得就是周到;他在后世就看过医书典籍,说古代人用雄黄燃烧后杀毒效果十分良好;看来薛家爷孙深知此道。
郑爽用感激的目光凝视着薛家爷孙,心中默默说道:“怪不得薛爷爷能配兑出眼药来,人的眼睛被金雕鹐瞎伤害后点上薛也爷配兑的眼药会复明;那个名叫周汉河的归顺者看来是站了薛爷爷的光……”
郑爽心中想着,向薛瑾儿打躬作揖道:“感谢瑾姐儿!感谢薛爷爷……”
薛瑾儿狠狠瞪着郑爽,没好气地说:“谁让您感谢!”
薛瑾儿的话里面嫉妒重重,火辣辣的眼神似乎在说:瑾儿走了这一会儿,登徒子郑爽一定是跟于鲜儿打得热火了……
鲜儿姑娘好像读懂薛瑾儿的眼神,听出她的话中有话,不敢示弱地嘻嘻笑了一声道:“用黄芪、川芎、当归大锅水煎,药气充满室内也能消毒,不过那叫空气消毒!”
鲜儿姑娘这话是明敲暗语,好像指的是瑾儿姑娘说的雄黄消毒;可也是对她嫉妒之心的反击。
鲜儿姑娘早从瑾儿姑娘的眼神和神态中看出来,这个妖女想独吞郑爽;她想独吞鲜儿偏偏不让,因此才有了以牙还牙的场面。
鲜儿姑娘说着顿了一下咽咽喉咙道:“藜藿、虎头、雄黄、鬼臼、天雄、皂荚、芜荑等药碾末团成蜜丸如枣子一般大小,燃一丸于床上可以防止瘟疫;治疗外伤时用酒给伤口消毒;对于治疗时使用的器具用火消毒,或者用沸水、盐水、花椒泡煮都能起到杀毒作用!”
鲜儿姑娘喋喋不休的谈吐俨然一个消毒师,最后又慷慨激昂道:“鲜儿跟师傅赶来这里是要在小哥哥施行完手术后涂抹一种止疼愈合的药,这是薛爷爷的意思也是鲜儿和师傅的意思!”
郑爽见鲜儿姑娘声情并茂地说着,对她师傅药蠹师太的底细更就琢磨不透。
郑爽狐疑地打量着鲜儿姑娘和药蠹师太,突然发现两人的容颜有点厮相;脑子不禁“嗡”地一响,无厘头地寻思:莫非鲜儿跟药蠹师太是母女俩,而薛爷爷弄不好就是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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