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
魏延见薛瑾儿把自己呼喊老爹,早就感动得热泪盈眶;扬起手臂搽巴了几下泪水道:“闺女你去吧,老夫在这边以静制动等候你的消息……”
薛瑾儿之所以临时把魏延呼喊老爹,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打消阻拦自己前去侦察的念头。
薛瑾儿这一手还真凑效,魏延果然激动得老泪横溢;凝视了薛瑾儿几眼大步流星向做法场的大雄宝殿那边去了。
薛瑾儿见魏延离去,抹了几把滚烫的泪水向寺院后边而行。
夕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山,晚霞将天空涂染成猩红色;太阳落山后的景色十分美丽,空中漂浮的云朵全被染成赤红的颜色;地面也像铺了一张红地毯。
那一边的房屋里有乳白色的烟雾袅袅上升,和灰色的暮霭交融一起给墙头、屋脊、树顶、小径罩—层若隐若现、飘飘荡荡的虚幻氛围。
可这都是真实的,因为和尚也是人得喂脑袋;要喂脑袋就得做饭,烟雾是厨房冒出来的炊烟。
炊烟和雾霭中,小蠓虫开始活跃了;这些生命力极强的小精灵成群结队地嗡嗡飞旋,给黄昏时的寺院凭添了几分恐怖。
知了趴在大树上拼命的聒吵,它们比小蠓虫显得浪漫;歌唱着千百万年来经唱不衰的歌谣来显示自己的存在,呼唤异性前来交.合;知了歌唱的方式近乎疯狂,但只有坚持这种疯狂的方式;才能使蝉类繁衍和生息。
薛瑾儿聆听着知了的聒吵,把眼睛四处翘望;只见大雄宝殿向后的起觉寺空寂宽敞,使她有种进入戈壁荒漠的感觉。
“这地儿一定有上千亩之大吧!”薛瑾儿在心中默默念叨着,寻思上千亩大的寺院在关中道不算很多。
薛瑾儿一边思考,一边向前走去;晚霞熹微中她看见金雕蹡蹡和汗血马两个活物在一起亲亲蜜蜜。
汗血马被拴在一根木桩子上四蹄站立闭目养神,金雕蹡蹡双爪抓在马背的鞍子上四目翘望。
看见薛瑾儿走过来,金雕噗楞一下飞了过来立在她的肩膀上;用坚硬的喙在她的脸颊上来去摩挲。
薛瑾儿反手将金雕蹡蹡抱在怀里,抚摸着它的羽毛喃喃说道:“蹡蹡乖!回到汗血马跟前去吧!瑾儿要去干一件大事!”
金雕蹡蹡能听懂薛瑾儿的话,把自己的脑袋在薛瑾儿身上蹭了几下重新飞到马背上去了。
薛瑾儿满意地回应金雕一个微笑,轻脚快步向前走去。
一座花园展现在薛瑾儿面前,花园中花草不失葳甦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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