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讲,今天秦霜降一整天都在书房,就算燕胥安今晚不过来,也不必特意叫人来告诉她,往常也从未如此过。
除非是秦霜降主动问起,或者原本说好了来最后却没有,才会特意差人来告知她。
她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巧合,燕胥安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一定有她想要达到的目的。
思及此,透过镜子看向正在帮她铺床的白蔻,默了默,她起身走到床边,白蔻正好忙活完手里的活。
“我有些累了。”秦霜降道:“想早些歇下,你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白蔻点点头,转头离开了房间。
秦霜降栓了门,灭了灯,换上夜行衣,从窗户离开时,夜色已经很浓了。
她离开丞相府,朝着破旧的巷子赶过去。
这里一如往常的冷清,处处透着一股子霉味,一看就知是许久没有人住过。
站在街道尽头,四周安静极了,明明并无什么异样,突然,秦霜降只觉得后背一紧,什么尖锐的东西抵住她的后腰。
她面色如常,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下一瞬,从不远处的暗巷里,秦天佑缓步出来,四目相对之间,秦霜降眼底是有些诧异的。
既然这是秦天佑,那身后的人……
思索间,她微微侧头,可那人似是有感觉到,抵在她腰间的断剑又近了几分,像是在警告她不要乱动。
秦霜降没反抗,只是乖乖照做,不多时,一旁的屋顶上,飞速闪过几许人影,抬眸看去,就见白间带着仅剩的几个黑衣人落在一旁。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秦霜降,又回头看向秦天佑:“义父,燕胥安搜查的人就快到这边了,今晚是最后的期限,城外接应的人已经准备好了。”
秦天佑点头,从怀里拿出一枚药丸递到秦霜降面前,冷声道:“吃了它。”
“……”秦霜降瞄了一眼,并不言语,也没有动作,秦天佑显然不愿意同她废话,她不从,他就硬塞进她嘴里,奇怪的是,她也并不反抗。
给她喂下药,秦天佑示意白间将她看住,他们带着秦霜降一路从暗道往城外赶去。
中途,秦霜降转头看向身后方才用短剑控制她的人,对方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根本无法看出是样貌,甚至判断不出男女。
但就算如此,秦霜降总觉得整个人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就是秦天佑安插在丞相府的另一个杀手。
既然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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